“胖子你休要与我大呼小叫,我一会还要招呼客人去。解药我派人去找还真是有,不过有本事你们自已到我中军大帐里去拿,明天这个时候你们拿到,就算我是输了今天这一局。”说完丘上树带人下了擂台而去。
吴寒惦记岳伦的伤事无暇理会这些,也带领众军士们回到北岸。他在中军大帐里坐定后,传人带上佐史二郎,问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地倒霉的干活,踢我落水又被你们老头擒住,死拉死拉地,杀死我吧!”他小脖子一梗,又犯起了二楞子精神。
胖子飞起一脚,把他踢趴在地上,然后踩住他说:“你这个倒霉样还怪別人,解药除了都掉到湖里,哪里还有?”
“我不是说了地,在南岸丘上树的大营里。”佐史二郎小黄眼珠眨了眨狡猾地说道。
胖子看他这个表情,就招呼来风扬嘀咕了几句。
功夫不大,只见风扬拎来一条布口袋,胖子接过后打开就要往佐史二郎头上扣。
“我地说了还不行吗?幕府的武士们很快地,就要来了戎山!”佐史二郎面对着半袋毒蝎子,吓得慌忙地说。
吴寒与众人听了一惊:武士们?难道桑岛派人来增援丘上树他们不成?如果那样这个擂台打不打也就无关紧要了。
吴寒正在皱着眉,沉思时
胖子又是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说:“什么武士地们?他们来到这里干什么?有多少人地干活?”他又拎了拎布袋子。
“我地说,这是从内海调来的一百多名武士,今天好像刚走到大漠边上,主要是来帮助丘头人占领戎山,争夺大都统的位子。”佐史二郎被连踹带吓地哆嗦着说。
胖子看看吴寒,见他点头后就扒掉了佐史二郎的衣服,然后押下去派专人严加看守。
吴寒召集众人说:“魔罕老者在湖里打捞佐史二郎,本来以为能有解药,那曾想他在落水昏迷中,解药失落无处可寻。看来我们只有从这个佐史二郎身上下手了!”说完见佐史二郎又走了进来。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中军大帐里。“我地,饭桶的干活,你们地可好!”说完对众人身鞠一躬。
众人正在惊讶时,见那佐史二郎猛地撕下头上面具,原来是李原装扮而成。见他嬉笑地对众人说“这事太好玩了,就是好久没干有点手生。不过今晚借助天黑去骗点药,问题应该是不大!”说完他盘腿坐了下来。
“老人家!您今晚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丘上树为人阴险奸诈得很,我们对他怎样多加防患,也是不为过的。”吴寒皱皱眉,略有所思地说。
营帐里众人点头,齐声称是。
吴寒又语气沉重地说道:“从目前表面上来看,好像我们是占有多大的优势。可是诸位仔细地想过没有,我们始终是缺乏先机制人,究其原因莫不是道义,天理永远存于心中自牧。”吴寒说完向坐在对面的江南天看去。
江南天微微地点了下头,站起身来说道:“大哥所言甚是,君子应当谦谦卑以自牧。更应拒敌于千里之外,且莫心慈手软引狼入室!”他说完赞许地向吴寒看来。
“大哥!我看没有那么多的说法,干脆带人都给他们送回老家算了!”胖子大手一挥地说。
吴寒笑了笑。“胖兄弟近来可真是大有长进,的确我也正有此意。与其引狼入室戎山不宁,我们不如灭其于萌芽状态!”吴寒站起来快步走到挂在帐中的大漠山川图前。
他指点图上大漠边缘东北部地带说:“据流星远探急报,入侵的武士们是化妆成商队,绕路外漠远道而来。诸位请看这是小鹰隼带回的急报图。”众人凑上前去一瞅,见一条窄窄的长卷纸上清晰地标出武士们的行军路线。
吴寒回转过身来点指大漠图说:“这群武士们经过长时间的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