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可爱们你们连个亲嘴烧都不买给阿若吃吗qaq敲过分! “头部???”药研卡壳了一小会儿, 在脑海里迅速翻阅了这个词汇。
“是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啦药研!你不知道吗?”少女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眸子里仿佛闪过“你不会就快点问我啊”字样。
药研如她所愿, 致歉道:“抱歉是药研学疏才浅,这个术我从未听说过。”
“噗哈哈哈哈, 药研, 这个术是一个梗啦一个梗,翻译过来就是理发的意思,还有四肢结缔组织单体切割术啦, 就是剪指甲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呢。”
药研愣了愣, 摇了摇头满眼宠溺,轻笑道:“大将还真的是小孩子心性呢。”
“哼!”少女仰着头小傲娇了一把,得到了药研的摸头杀之后, 欢欢喜喜又跑了出去。
刚走两步,又把头探了回来,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 她松了一口气,对药研叮嘱道:“如果等会儿长腿部找过来就说我不在这里啦!拜托了!”
少女出门不过一会儿,走廊里又出现了一风风火火的人。
“阿鲁几阿鲁几!”
“阿鲁几!你又不吃饭!”
“药研,你有没有看见阿鲁几?她今天又没有加衣服, 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还有早饭也不吃,女孩子不吃早饭很容易得胃病的”
是灰发紫眸, 一身戎装的压切长谷部。
药研笑了笑, 摇头, 视线却盯着刚刚少女离开的地方, “我没有看见呢。”
长谷部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对他道了谢,转身继续寻找“阿鲁几”了。
手掌心地樱花花瓣被吹起,打着漩儿落在地上,思绪翻滚又回归平静,压在胸口上的大石,终究是碎了啊。
把碗筷放进厨房的池槽里,水流顺着手臂往下冲刷着,才把碗筷洗完就感觉到身边的压迫感,瞥了一眼来人,“是光忠君啊,怎么了吗?”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了一期一振病的很严重吗?”烛台切光忠帮他把碗筷放回隔间里低声询问道,“不是说只割阑尾和怎么会割头部???”
烛台切光忠哽了好几下,才缓缓问出心中的答案:“是要严重到首落吗???”
他和一期一振才共事不过一天,一期一振就已经快不行了吗?
心中有些感慨,一期一振的刀生居然这么短暂,又有些替他高兴,至少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弟弟们,看见了怕是要疯吧。
“”
“不,只用修个头。”
“居然严重到要修头开颅吗?”
“”
看着烛台切光忠的神态,药研不难推测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懒得再纠正他错误的思想,推了推眼睛,镜片上闪过哲学的光泽,“我们的对话你都听见了?”
烛台切光忠点头,他本来是想过来找东西的,结果碰巧在走廊上听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那么,请您帮忙,在一期尼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他最后的时光。”
“好,我明白了。”
削完小木片的呱太把“五呱退”和“呱丸国永”别在自己的腰间,左一个右一个,好不威风!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帅的呱!
——呱太真的是迷倒万千雌呱!
——带刀侍呱参上!
在家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自我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因为它饿了!
桌子上连个葡萄干司康都没有,阿妈也不知道会多久回来,它再待下去会不会饿成呱干?
等阿妈回来以后,面对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