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一的很多学生来说,至今还没有从高中的氛围中脱离出来。
依然过着教室c食堂c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
平平淡淡,毫无激情。
中午时分,经管系大一的学生中间悄悄地出现了一个传言,到下午的时候开始有其它系的学生向经管系的打听传言真伪,只是被打听的人同样是一脸无知,只好再次向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求证。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人在向音乐系的学生求教,到底有没有一位叫做贝多芬的音乐大师,还有就是《命运交响曲》在哪里能听到。
音乐系的学生也懵了,名字叫做命运的音乐倒是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够符合这些学生的描述。况且,交响曲啊大哥,你光用嘴巴给我学个一一一i一fa一fa一fa一re有什么用?那不是《淅沥沥沥》被新手弹错以后变成的《淅淅淅沥》吗?
这种神秘的气氛让生活平淡的人颇感兴趣,各方打听,酝酿发酵了许久,才终于在傍晚时分达到一个顶点,而事情的真貌也经过在场人的描述完整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经管系音乐剧的新旧王子挑战,号称男人音乐的神秘《命运》,弹完以后直接砸了两万块的钢琴,种种细节让说的人津津有味,听的人连声赞叹。
这他娘的才叫大学生活啊。
更何况还有下午教室里又发生的一个小高潮,据说一个很牛逼的小胖子拿着两万块钱丢给那个斗音乐失败的王子,说是让他回去买新钢琴,气的那王子当场把钱摔了,整一个教室里飞的都是钞票。
两万块的东西,砸的人不在乎,被砸的人也不心疼,让这些月生活费基本上都在三四百徘徊的人不禁再次感叹钱多人傻,是不是都疯了。
至少于南刚回到宿舍后,就被宿舍惊讶的半疯狂的哥们抬起来架起双脚骑到床栏杆上拷问他钱是从哪来的。
“陈野昨天夜里让我帮他卖挂挣的啊。”于南圆脸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的情绪里。拿钱砸人的感觉太爽了,而且一砸就是两叠,而不是两张,“毛子也知道,这活还是毛子让给我的呢。”
“那你卖了多少钱?”几个人看了看木呆呆地坐在自己床上的毛子,继续拉着双腿拷问于南。
“十万,不对,是九万七千一。”于南一边惨嚎一边大喊,痛并快乐着。
“一个晚上?十万?”
“一个晚上。”
“我草啊”几个人随手把于南扔掉,摇头叹息不已,“这是开了个印钞机啊。”
“可惜没戏了,就这一锤子的生意。”于南从地上爬起身,提提裤子,也有点儿遗憾,“要不是陈野让赶紧出手,我估计一俩月就能卖一百万。”
“别说了,我心口疼。”有人按着胸口夸张呻吟道。
“那你挣了多少?”有人问于南。
“一万,陈野给我分了一成多。”
“那也不少了,草,两年的学费加住宿费出来了。”几个人再次扑向于南,“打土豪分田地,让这小子晚上请客。”
最后有人忽然想起了毛子:“毛子,陈野最开始不是找你合作的么?你咋没弄啊?”
“没时间!”毛子黑着脸硬邦邦地甩了一句,拉上被子蒙头就睡。
比起男生宿舍,女生宿舍又是另一番模样。
“秦老师把林夕瑶踢出去了,自己当女主角,这合适么?”
“不踢她踢谁啊,天天就她事儿多。仗着自己漂亮,跟这个不合,跟那个闹别扭,剧组没她以后安稳多了,要不是她们宿舍那几个跟她一起,谁理她那一套。”
“听说她宿舍那几位也跟她有矛盾了呢。”
“啥?”
“昨天晚上她们宿舍的去怼陈野,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