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大梦,不见其人,回生依依而归,那人手持旧物,如梦初醒。正道一路,耐不得心中所思。忐忑c忐忑。
书回正传。
老郭消失了,尹杰与齐泰都认为是刘过杀人灭口,可当时与当下都没有法子,这刘过手中直接掌管着三军,势力得很。可只有刘过知道,老郭的消失是自己想要的,可还么等自己下手,这老郭就
刚才的失态,让刘过不得不找一个借口,扔下折子在蔡文怀中,一挥手问道,“弟弟,你看呢?难道这个圈子,他小皇帝认为比我还重要?”
蔡文却不答言,只将头摇摇。刘过会意屏退了左右伺候人的老奴与丫鬟,刘玉书向来看不起娘们唧唧的蔡文,瞧他一脸正色,犹如众人主心骨一般端着架子,心里哼了一声:“娘们师爷!呸!愿你失灵得很!”
蔡文见没有外人,立起身来说道:“借哥哥前箸,我为哥哥筹之!”说着拿起一根筷子,蘸了酒,在桌子上划了一道说:“尹杰是气闷不过,才上了这道请辞归故里,颐养天年的折子,说的倒是真心话。先前他在‘公衙’皇帝处与哥哥您对峙败下来,后来又见杀了宇达c罗伟c宁密c罗强c万明五人人,心中又难受又害怕,无法与哥哥您对抗一番,所以才不得已请辞归故里,颐养天年的。”
几句话说得人人点头。他却口气一转,“皇帝呢,却别有图谋。就这么几句话,为什么要张乃宇一个小小的侍卫去问?这不显得重视老臣啊!这是可疑之一。”
他在桌上划了一道,“第一问不过是虚晃一枪,他亲政不久,哪来的'失德'之处?要有,也只能归咎于哥哥您咧!”
他又划下第二道:“要害在第二c三问。这就是逼着尹杰告哥哥您的状,再由张乃宇出面弹劾哥哥您───这步棋出得又稳又凶,进可以形成围攻之势,退则不过抛掉尹杰一个弃子,一个娃娃能想和如此周全”他沉吟着摇头,徐徐道,“只怕彭王妃,也参与此事了呢!”
“你说张乃宇回出面弹劾我?”刘过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墙头草,朝政自来派系林立,谁死谁活都每个定数,张乃宇他大哥亦是如此。
“哥哥,张乃宇的大哥相比那些旧下属,可能有反叛之心了,亲卫辅佐于皇帝身边,随便立个小功,即可加以赏赐,给个言官这等小职位,也未尝不可,哥哥您还能阻挠?再加上张乃宇时不时得吹吹耳风,叙述一下自己大哥的种种冤屈”
“师爷”这番剔骨剥肉的分析,说得在座的人毛骨悚然,英杰点头叹道:“这句话是有点睛之笔。”范宇也随声附和,不是他二人想说,只是已经到了这番地步,不说有些另类罢了。
良久没有人再开口说话,都在品评其中意味。倒是刘过显得格外镇静,苦思一阵之后,冷笑一声道:“哼哼!老妖婆子算她高明一筹,我先拔掉这一颗多年的‘毒刺’,宽松松筋骨再说!”
今晚的酒席吃得有些让人心惊肉跳,这其中的滋味,都没有料到是如此的露骨,说得太深,可话却打不住的从嘴里蹦出来。英杰,范宇本不是圈子里头重要的人物,耐不得朝中势力,只得保自己一个安稳,要不然他二人,也不会单单坐在前院喝着。
蔡文这“师爷”心思很多,看似平常的拉了他来吃酒的,却听了边缘大逆不道谋反的话,尤其是这刑部尚书英杰,听着官职呱唧呱唧叫响,可这位置您得八面玲珑,谁犯了事儿都要打探一番,都是拖家带口,满朝裙带关系,稍不注意定是得罪人,吃罪不起。
这差事当得憋屈,也只能糊骗小老百姓,想想这权高势大的人物今晚在月色之下竟怀着这等心思,不禁感到如若针毡,,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就顾不得了,遂试探着问道刘过,“刘公,刘公稍安勿躁,您老这跟‘毒刺’未必要现在拔去,总有一日他会自己个掉地,让一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