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不过南有青州梁王虎视眈眈,叶老将军怕是托大了。”
余春猫大眼睛闪了一下,单臂捏起一颗瓜子,咬出瓜子仁来,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曹大。
曹大冷汗都下来了,忙道:“姑奶奶,小的明白,只长耳朵,没长嘴巴。”
这两天,他没少被余春猫收拾。
“唔,知道就好。”
魏可染又思索了片刻,看向曹大道:“你带几个人,到知县景太冲的府邸去看上一看。”
曹大没问原因,而是恭敬的一拱手。
等曹大出了去,余春猫才看着魏可染,不解道:“期间有什么关联?”
魏可染点点头,眼睛瞟向窗外。
“镇江帮曾替知县景太冲剿匪,而景太冲,是苏门子弟,恰逢此事,恐怕要调任幽州,只是不知是何官职......”
“那和镇江帮有什么关系?”
魏可染苦笑了一声,道:“你来的前几天,浣衣带着游八尺,去捣了景太冲独子的人伢子市......”
余春猫愣了一下,掩口而笑。
“就凭他们两个?”
魏可染没有说话,眼神看向余春猫。
余春猫冷哼一声,伸出手来,把瓜子都倒在纸上。
“本姑娘的手臂,就是被你这样给算计没了,你得给我算计回来,给本姑娘补上!”
说完,单手把纸一提,从窗子带了出去。
魏可染一愣,随后苦笑不已。
“余姑娘,此中有些误会!”
“我不管!”
幽州城,李府。
新任知府李绛房此刻正坐在府衙花园,向鱼池里撒了一把饵料。
他同钟文璋是同期进士,一同拜在了首辅门下,后来北地被叶连召打了下来,自立一州,朝廷派遣官员治理,他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朝堂博弈,连番计较,才得出党门一知府,苏门二同知这个办法。
这幽州,乃苦寒之地,而且,还在党派中坚,古中石的手底下做同知,他日子一向不好过,甚至古中石还逼他给古中石的儿子洗脚。
这朝廷党派之争,各州都有,只不过辽东大将叶连召同大学士党兴归交情甚密,故而他才一直隐忍到了今天。
他本以为此生要耗在此处了,谁想到前几天接到恩师的信笺,让他抓住良机......
才有了今天这种种。
他方才带人去了一趟古中石的府邸,言称抄家。
实则是去泄愤,手拿长刀,将古中石的两个儿子绑在树上,砍了个痛快,妻女都被抓到府上,充当丫鬟婢女。
想到这里,李绛房不由得心情大好,笑了起来,又多喂了一把饵料。
古府财物许多,他已经想好了,一并送到首辅大人那里,包括古中石的幼妻,韩氏。
眼神一瞟,韩氏身穿一身白色衣裙,就站在长廊边上,头低到了颈子前,身子微微发颤。
李绛房笑了起来,不由得摸了摸胡茬。
这韩氏生得貌美如花,身姿丰腴,乃是幽州少见的美人,天下难有的妖精,恰巧首辅大人最喜人妇,想必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
想到这里,李绛房笑容更盛。
忽然在廊里跑出一个家丁,叫了声“老爷,镇江崔员外让人压着韩家家主,说拜见老爷。”
李绛房听到这话,笑容满面,道:“带过来吧。”
身后那韩氏,咬了一下嘴唇,眼睛偷偷去瞧。
崔府的管家崔福拖着已经昏厥了的韩奕舟,走到知府李绛房的面前,跪下磕头。
“草民崔福,见过知府大人!”
知府李绛房的眼神没看崔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