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吧。”
张幼初话音刚落。
许经诺一拱手,跪了下来。
“帮主!大戟房治理不力,还请帮主责怪!”
一声话落,台下除了游余楣,跪了一片。
游余楣左顾右盼,不解的挠了挠脑袋。
大戟房的战力张幼初看到了,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组建较短。
倒是已故的蒋老汉手底下的游士房,令张幼初太过失望,人杀到寨里,还无人知晓。
好在游余楣挡了许久,若无游余楣,恐怕要被端了老巢。
等余下的各房,谈不上怪罪,但也无功可显。
“我不是怪罪诸位。”张幼初没有继续怪罪,而是扶起了游余楣,道:“起来吧。”
曹大最先起来,眼见安狗子没动,又连忙跪了下去。
马猴看了一眼马鹿,努了努嘴。
张幼初气的发笑,拍了一下桌子,道:“起来吧!”
这五人才敢起身。
“谷铸酒,方才让你和安狗子去查银两,账目何在?”
谷铸酒忙递上账目。
张幼初也没翻看,递给了魏可染。
“战损如何?”
“禀帮主,大戟房战死二十七人。”
“期门房死了七个。”
“游士房除了山下的七个弟兄,全没了。”
“库卫房没有损失。”
“方土房撤的及时,只伤了一个铁匠。”
张幼初看了一眼魏可染。
魏可染道:“魏某觉得应当招兵买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这事儿,还请魏先生费心。”张幼初一点头,又道:“各房空缺晚些报给魏先生。”
众人应了一声。
而后不久,张幼初一挥手,几人散了去。
魏可染照例在厅子中没走,灯光晃的脸色阴沉。
张幼初不解的看了一眼魏可染,问道:“魏先生?”
魏可染一抬眼。
“这老龙口寨来的太过蹊跷。”
“此言怎讲?”
“魏某方才听闻,主公到各寨子去了,只见一地血迹,未见有一钱财物,可是?”
张幼初一点头,道:“正是。”
“那他们是如何得知,今日各寨无主力在山?”
张幼初愣了一下,用手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的道:“魏先生的意思是,镇江帮这里有内鬼?”
魏可染摇头,站起身来。
“此事我做的隐蔽,就连派出去的游士房弟兄,也都喂了假毒药,而招官兵佯攻这事,便连帮主都未必得知,就算是镇江帮有内鬼,恐怕也很难知晓。”
“那,若无内鬼,这说不通啊?”
“还有一种可能,主公可记得收头颅的官兵是谁带着的?”
“景太冲的儿子?”
魏可染微一点头。
“满山贼匪只知我是小刀寨,那红袍人见面便问镇江帮,只能是如此了。”
张幼初脸色一沉,道:“老龙口寨杀了满山贼匪,和我镇江帮杀了满山贼匪,又有何不同?”
“不同得多,这四千两银子,恐怕过半会到景太冲手里,只不过魏某未曾想过,怎会因两千两银子,官勾匪结。”
说道官勾匪结,张幼初不由得想起人伢子市。
堂而皇之的开在县衙对面。
县衙?人伢子市?游余楣?面具女子?
面具?那面具花纹和天吴增长宝具一样!
“魏先生,我懂了,恐怕人伢子市是景太冲儿子的生意!”
魏可染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