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去死!”见到盾墙已经岌岌可危,壮硕的野狼顿时抛弃了盾牌,拔出了背后的双手长剑,只见一阵璀璨的银光一闪,下一刻,奴隶骑兵的胯下坐骑顿时哀鸣一声,整个马头被齐根而断!一腔血污,洒满了面前的金发壮汉,使得他看起来好像从地狱之中归来的恶鬼一般!
“喝!”被摔下马的奴隶骑兵连忙一个翻滚,下一刻便半跪着抽出了背后的盾牌,双手死命的撑住了这面边缘包铁的橡木圆盾,而那一边,状若战神的野狼已经高举着手中的神兵,狠狠地一刀斩下!
“嘭!”在奴隶骑兵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这一面埃米尔赐给他的精良圆盾居然就此四分五裂,包铁的边缘甚至被斩断,而下一刻,已经变换持剑姿势的野狼,沿着盾面破碎的缝隙,锋利的剑刃狠狠地刺了下去。
“噗嗤”的入肉声响起,精良的甲胄并不能抵挡锋利的神兵。破碎的盾牌覆盖之下,奴隶骑兵的躯体已经不能动了,暗红的血液从尸体之下汩汩流出,而神勇的佣兵队长,脚踩在被砸碎的盾牌之上,拔出了他心爱的宝剑,来不及擦拭上面汇聚成股滴落而下的鲜血,右手单手举起了这需要双手才能挥舞的巨剑,大吼一声:“野狼!”
“野狼!野狼!”见到自己的队长如此神勇,野狼佣兵团的众人们士气大振,顺带感染了其他佣兵们。有了如此神勇的老大,说不得今天大家便能活着出去了!虽然佣兵们已经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能够活下去继续享受大奶村姑的服侍,又有谁不想呢?
此时车垒缺口处的盾墙几乎已经被攻破,没了野狼这个战场修罗,持盾的佣兵们损失惨重,而且在另外两名奴隶骑兵的带头猛攻之下,后排持矛的佣兵们也有七八个被砍翻在地,而科尼亚人也不是没有损失——他们战死了一名精锐的重甲奴隶骑兵,另外有三名征召的部落战士也被持矛佣兵们戳翻在地,生死不知。
“矛兵,戳他们的马!”突然,战场上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恢复了一些士气的持矛佣兵们来不及细想,便跟随着指挥开始刺杀已经在车垒甬道里面挤成一团的科尼亚征召战士们——不是他们本人,而是他们胯下的坐骑。一时间,有六匹安纳托利亚的骏马发出了哀鸣,而其余的科尼亚人,因为心痛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最主要是埃米尔不会报销,而纷纷往后退去。
“弓箭手,目标瞄准那三个逃出去的科尼亚人,驱散射击,不要让他们干扰战场!”车垒内环里,阿莱克修斯此时手中的重弩已经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他捡起一杆战死者的长矛,也不知道是属于佣兵的还是科尼亚人的,然后带头翻越了车垒到达了内环和外环之间的甬道,振臂高呼:“来几个不怕死的爷们,走,去堵住科尼亚匪徒的退路!”
“喝——!”一时间,来了十几个持矛的佣兵,他们跟在阿莱克修斯的后面,把科尼亚人后退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长矛放平,人靠拢——!”随着贫穷皇帝的又一个指令,跟在他身后的佣兵们也迅速照做。
“四人一组,瞄准目标——”阿莱克修斯此时精神十分紧张,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记忆中小皇帝曾经读过的军事著作拿出来现学现卖,不过现在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冲锋!——”随着他的最后一个字落下,十六名持矛的佣兵,平举长矛排成了两列,一齐狂暴的呐喊着,朝着科尼亚人已经有些惊慌失措的后队冲锋而去!
“野狼,胜利!”“胜利,野狼!”佣兵们呐喊着,他们先把一匹匹安纳托利亚高原上的神骏骑兽扎的满身血窟,哀鸣的倒了下去,又把目标换成了它们背上的主人——之前还在奴隶骑兵带领冲锋之下不可一世的科尼亚部落战士们,他们虽然武器比贫穷的佣兵们更全更好,可是他们依然没有自己的甲胄,身上只是一层厚厚的亚麻长袍,故此也迅速的哀鸣倒下,甚至还来不及求饶,就被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