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欢心。”
卓离郁听闻此话,眸底划过一抹思索。
看来真的不简单。
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父皇的头痛病是老毛病,太医院里那么多太医,都只能帮着缓解,不能根治。
但是有一个人,医术绝顶高明。
如果这个侧妃,是老白安插在东宫里的,那就说得通了。
阿星说过,老白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拿到了太子手上的令牌。
如果有一个绝对可靠的人能够获取太子的信任,拿到令牌自然就不是难事了。
本来还不一定要往老白身上想,可老白拿到令牌的这个事情肯定是需要一个细作,没有细作,又怎么能够知道令牌的藏身之处?
想到这儿,卓离郁又朝着席汹问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
“叫叶倾国。”
“你刚才说,她有一手好厨艺?去打听一下,她会做什么拿手菜,这个应该不难打听,如果能打听到她的喜好,更好。”
这个侧妃的身份,很耐人寻味。
妙星冷回到国公府时,白湖幺还没睡下。
“老狐狸,你需要的令牌,我给你拿到了。”
妙星冷把令牌交给白湖幺时,一抬头就看到他脸上愉悦的笑意。
“我就知道,阿星出马是绝对不会失败的。”
白湖幺接过了两块令牌,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道了一句,“嗯,是真的。”
“你连真假都能够分辨出来吗?”妙星冷道,“看着这令牌上面的纹路和花纹,我觉得其实挺不好仿造的。”
“的确很不好仿造,可我还是会。”白湖幺淡淡一笑,“太子手上的两块都是我仿造的,我花了挺长的时间,亲自一点一点地雕刻出来,我所找的材料,和真货接近,就连重量都差不多,这样才不容易被发现,事实证明,太子果然还是嫩了点,他没看出来。”
太子从荣郡王府拿走令牌的时候,就已经上当了。
那时候他就知道,太子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如果能够分辨出来,在荣郡王交给他的时候,就该看出是赝品了。
真货和赝品掂量在手上的重量都是差不多的,再加上图案与花纹一样,更加让人不容易看出来。
“老狐狸,你说找的材料都差不多,那有没有比较明显的区别呢?假的就是假的,总会不一样。”
“当然有区别,真货的木质很坚硬,用刀是劈不开的,而赝品的木质不够硬,拿把刀一剁,大概就会出现裂痕了。”
“”
老狐狸果真是行家。
太子闲着没事才会拿刀去砍令牌,他没有专门研究过,也难怪他会上当了。
“阿星,明日我就要出门去了,我会离家几天,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得要好好照顾自己。”
听白湖幺这么说,妙星冷立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了。
“你要上山去寻宝了吗?挖到好东西了,可别藏着掖着,要告诉我。”
“我自然不会吝啬跟你分享。”白湖幺笑道,“我要是挖到宝了,也有卓离郁的功劳,你觉得我应该分几成给他?”
望着他脸上轻松的笑意,妙星冷心下觉得,老狐狸大概是在试探她。
卓离郁说,不能替他打抱不平,也不能表现出对他多在意。
“你看着给吧,分他一点就当是客套一下,不能显得咱们太小气了。”妙星冷随意道,“咱们自己还是要多留点的,具体要给他多少,随你高兴吧。”
妙星冷说得随意,白湖幺听着也觉得满意。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跟他分享一半。”
“不行,咱们要占大头的。”妙星冷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