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用在这看着了,我要与荣郡王单独聊聊。”
二人闻言,只以为他是来落井下石,要对荣郡王进行一番嘲笑羞辱,又不想被人旁观,便二话不说,都退远了。
白湖幺推开了门,就看见严正荣颓废地坐在桌边。
“怎么?在思考着如何咸鱼翻身吗?”
严正荣闻声,抬头,“你女儿害的我这么落魄,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专程过来看我笑话的?”
“我可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呢,我是来跟你做一笔交易。”
白湖幺说着,在严正荣的对面坐了下来,“你的罪名已经落实了,就算你是功臣之后,也要按照昭国律法来处置,你实在是太给你爹丢人了,他一生建功立业,却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我来告诉你,你即将面临的状况:抄家c贬为庶民c流放边疆c下半辈子都要在苟延残喘中度过。”
“不行,我不能这样生活!”严正荣拍桌而起,“你说要来找我做交易,什么交易?莫非你要帮我吗?你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我当然有能力帮你,至少我可以保证你不用活得那么卑贱,如果你一早就靠向我这边,阿星又怎么会把你逼到这种程度呢?”
“现在还来得及吗?”严正荣拧起眉头,“算我怕了你们父女了,只要你能帮我渡过这次难关,我以后就效忠于你,绝无二心。”
“真的吗?”白湖幺不紧不慢道,“我还是信不过你啊。”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信得过我?”
“我最恨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你本来是效忠于太子的,所以,我要你和太子那边断个干净,我已经让人挑拨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太子现在对你很厌恶,你落魄了,他绝对不会帮你,所以,能够帮你的就只有我了,不要妄想着他会伸出援手。”
白湖幺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两样东西。
一块木牌,和一瓶药。
“听着,如果我猜得没错,太子很快也会过来探望你,并且向你索要这两样东西,你把这两样东西给他,哀求他救你出去,无论他怎么骂你,你都不用和他解释,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你就只能等死了。”
严正荣望着那两样东西,目光之中带着狐疑,“你真的帮我吗?”
“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可以不答应,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接下来你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困境,你就自己解决。”白湖幺站起了身,“如果我是你,我就选择答应,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反正太子不会救你了,他避嫌都来不及。”
严正荣想了想,道:“好。”
答应了,还有一线生机。
不答应的话,就真的没有人会帮他了。
“等着吧,我会让人来救你的,也许我会帮你洗脱罪名,找人来帮你背黑锅,你这么多家底,要是全被朝廷没收了,有些可惜,等我把你救出去的那刻,你好好想想,要拿多少来谢我。”
严正荣一听这话,连忙道:“给你一半都可以,不,你七我三都行。”
原来护国公也惦记着他的家底。
他如今只想着翻身,亏钱也无所谓了,总比承担皇帝的怒火好得多。
他此刻相信,白护是真的会帮他了。
他想让自己和太子断个干净?那就断吧。
妙星冷的书信传递到了养心殿。
宫人把书信拿进寝殿的时候,皇帝正在休息。
宫人不敢打扰,便把书信放在了皇帝的枕头边,等着皇帝醒来再看。
而另一边的东宫之内,卓非言已经得知了荣郡王府的最新消息。
“殿下,荣郡王的事在街道上已经传开了,白家的姑娘把他囚禁起来了,正在清算他的家底,还把他的罪行写了下来,传到了养心殿。依属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