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多谢姑娘配合。”
说完之后便转身出门了。
妙星冷把裤管拉下,无声一笑。
卓离郁的障眼法,果真妙。
检查的人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没有问题。
妙星冷的心中顿时轻松许多,钻进被褥里又躺下了。
谢骁夜来得快,走得也快。
“阿星,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卓离郁站在妙星冷的房门口,冲她笑道,“你可知锦衣卫在担心什么吗?担心大盗男扮女装。”
“听到这样的说法,我又觉得好笑,又有些敬佩自己。看来我扮男人真的很成功。”
“你本来就没几分姑娘的样子,扮男子当然不难。”卓离郁不紧不慢道,“你骨子里就有点像男人了,就没做过几件姑娘该做的事。”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夸你。”卓离郁道,“夸你与众不同。”
“过奖了”
午间的风极轻,拂过白桦林。叶子微微晃动,发出飒飒声响,交织成天然的奇异旋律。
这里不同于皇城的热闹喧嚣,远离了尘世繁华,一派清幽宁静。
榕树园子内,一抹雪白的人影坐在树边的石头上喂猫。
“师兄,我来跟你赔个不是。”空气中响起一道叹息声,“我答应你的事情没能办好,本来以为有了银针弩,假扮大盗就可以万无一失,哪知道半路被她撞见了,去不成齐王府,还被追赶了一路”
“暴露身份了吗?”白湖幺背对着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暴露了?你若是在我面前不老实,就别指望我再送你任何东西。”
“的确被她拆穿了。”吴银走近了,轻咳了一声,“其实我本不应该被拆穿的,阿星不是我的对手,但我没有想到,她身上还藏着其他的武器,她手腕上戴着个镯子,镯子上有个机关,就在我的手伸向她时,说时迟那时快,她忽然对我诡异一笑,变戏法似地拉出了一条丝线,把我的胳膊缠上了,我稍微一挣扎,衣服都被割破了,我要是再挣扎,那就是切肤之痛啊”
“丝线”白湖幺微挑眉头,“是不是白色的,很细,很锋利?”
记得之前和卓离郁动手,卓离郁就是用这样的丝线,切断了他的头发,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对,那条线叫天蚕丝。”吴银说到这,有些期盼地望着白湖幺,“师兄你能不能也给我做个类似的兵器?这样的兵器偷袭人是真的很方便呐。”
白湖幺斜睨了他一眼,“首先你得找一条天蚕丝来,其次,还得看我心情,你从我这里拿东西,给我办成了几件事?师弟,你是把我这里当成慈善堂了吗?你一开口我就得给你,凭什么呢?”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让我给你做一个类似的防身武器,也不是不行。”不等吴银说完,白湖幺便开口截断他的话,“你想个法子,把阿星和卓离郁分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分开?他们似乎也没在一起啊。”
“真等他们在一起,那就麻烦了。”白湖幺的声线毫无波澜,“我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如果师弟你能帮我这个忙,感激不尽。”
“我可以试试。你得让我想想”
“原本我还指望谢子荆可以插在他们之间,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是我高估了谢子荆。”
“他?他可是个大忙人,他哪来那么多时间去跟齐王抢人?”吴银低笑了一声,“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你觉得我把阿星抢过来怎么样?”
白湖幺正给猫儿顺着毛,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一顿,“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对阿星是什么样的想法?你想追求阿星,只是为了从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