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一个个像似是看笑话似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张老汉羞愧之至极,赶紧连拉带拽的将农妇拖了进去,随即关上房门。
而这个时候,我正好就在他家院舍内,瞧着这一幕,我又赶紧的将眼睛给闭上,直到确定张老汉将他的媳妇抱进了屋内才睁开了眼睛。
我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我明明能够看到这些人,但是,他们始终就当作我是一个透明,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样的动作,完全不能够引不起他们半点注意。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年龄大概五六岁的男孩从房门内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陀螺,兴高采烈夺门而出,见着眼前这些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孩女孩似炫耀向他们展示自己新手制作的陀螺。但是,这些小男孩小女孩一脸嫌弃的避开他,甚至还说出一些连我都无法说出口的脏话来羞辱他。
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散了去,在场仅仅只有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小男孩愿意与他一起玩耍。“成宝,我们一起玩。”
“好啊,大海哥。”他笑得合不拢嘴。
他或许在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这些为什么会如此嫌弃他,但是,我现在处于旁观者的角度,单单只是眼前的这一幕就已经让我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无非是他这个奇怪的家庭。一个头脑不理智的母亲,再加上一个年龄完全不搭配的父亲。这样构成的家庭,怎么可能不会引起这些人的笑话。
我的视线落在院舍外的两个弱小的身影身上,不过,就算所有人都嫌弃这一家人,但是,总算还有一个纯真的心能够看破这一切。
突然,我眼前的画面陡然一转。
此时此刻,我好像还是在这家农户舍院,那个之前我看到的张老汉的年龄又大了些,两鬓斑白,带着年龄十二三的张成宝各自抗着锄头出去劳作。在他们走了大概几分钟后,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突然打开了这道门,就是像回到自家似的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出于好奇,我跟在了他的身后,但是,接下来的这一幕,却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他径直的进入房内,将正在收拾碗筷的农妇双手反扣,然后,找了一条麻绳强行将她绑住。这个农妇好像正是之前我见到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见到这突然的情况,一阵拼命的反抗,但是,她好像根本就说不来话。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是一个时尔疯癫而又说不出话的可怜人。
一阵阵怪异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我看得出她是想反抗,但是,任凭她如何反抗,这个男人似乎已经铁了心的不准备放过她,反倒是因为她的剧烈抗拒,从而增加了他的兴趣。
他快速的扒下穿在农妇身上的裤子,自己也赶紧的脱掉裤子,强行的对这个农妇做出发指之事。
我心中一阵悲凉,这个小村子看上去并不大,人口顶多百多号人,在这山清水秀之地,按理说这里的人们应该是民质淳朴才对,怎么可能会有一些心胸狭隘和这种丧尽天良之人?
我一阵恶寒,想要解救这个可怜的农妇,但是,当我冲上去,无论我如何对他拳打脚踢,他根本就没有半点感觉,淫笑之声依旧回荡在房间之内。
在这个时候,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无助。当我刚刚走出房间,刚才跟着张老汉出去劳作的少年突然回来,他此刻正好站在房间的门口,并且,亲眼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幕。“放开我娘。”
男人剧烈耸动了几次,赶紧穿上裤子。他转过身,一脸凶恶的冲着眼前这个少年说道:“张成宝,不准跟你爸说,否则,老子打死你。”
这个被唤作张成宝的少年可能还不明白刚才这个男人到底对他的母亲做了什么事,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一定是在欺负自己的母亲。他旋即就近在门口簸箕里拿出一把镰刀,扬起手就要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