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猎户,没想过保家卫国。”赵今从身上的布包里拿出绳子将野猪给捆了起来,将绳子的另一头递给关冬暖。
关冬暖嘴角扯了扯:“大兄弟,你不会让我帮你把野猪拖下山吧,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可没力。”
“你不是要头野猪吗,给你。”
“我是要野猪,不过你好歹帮我拖下山啊,不不对,这是你猎的,我不能占为己有,你给我两个猪蹄就行了,我昨天买了花生正好弄个花生炖猪蹄。”
关冬暖将绳子扔给赵今。
上百斤的猪,她可拖不动,再说有个劳力在,她才不想受累呢。
“你成天就想着做吃的吗?”赵今拽住绳子拖起野猪就走。
关冬暖跟了上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大农村里也没别的事儿,不就成天想着吃呗。”
“做个饼都能跟人闹起来。”赵今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虽然他的那张美型脸仍然没有表情。
“那是因为我们家的饼太好吃了,你不知道我那饼放了鸡蛋一起烙的,还撒了葱花吃起来贼儿香,不就招贼惦记了呗,话说你都不住村里头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昨晚的事,他一个住村外头的都得了信了。
“上山的人时候听见田间的人说的。”赵今觉得这女人真是说起吃来神采飞扬,恨不得流几滴口水出来表示那鸡蛋饼有多好吃。
“村里小,一点什么风吹草动就传得快。”
“你又动手了?”赵今问得很平静,仿佛她动手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听话么,不听话就是欠揍呗,我可没有真动手,一根汗毛都没伤她,我可是很温柔的人啦。”关冬暖粉认真地说道。
赵今只哦了一声,但关冬暖就是听到了他话里很不赞同的声音。
“你还不信啊,你凭什么不信啊,你看我每次见到你哪次不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
“你进过学?”赵今却突然冒出一句让关冬暖摸不着头脑的话。
“兄弟,你这是强行尬聊啊,这么放纵的肆意转话题的真的好么?”关冬暖一下子回过神来,赵今怎么知道她读过书?
“我在准备乡试。”赵今的话再度让关冬暖吃惊。
“哇,小猎户你还是个书生啊,准备参加乡试那就是准备考秀才吗?”关冬暖好奇地问。
“我只是想说,我上过学堂所以知道你进过学。”
“知道就知道呗,我告诉你,我无师自通不用上学堂就能断文识字。”关冬暖一副无所谓暴露模样,脸不红心不跳吹着牛皮。
“呵”赵今轻呵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关冬暖也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他也不会去跟村里人说。
“你考了秀才想干什么,进京城当官啊,你去过县城么,你知道京城那地方有多乱么,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还不如做猎户自在呢。”
“秀才可以免苛捐杂税。”
“就为这个?你也太没出息了。”关冬暖有些无语。
“你不是说做官不好吗。”
“那是你如果考不上,我就安慰你做官很难,还不如做猎户,你说你要是能考上秀才,却只为了免个税,多浪费。”
赵今眉头微皱:“我还没考你怎么就知我考不上。”
“太难了,你一点书生气都没有,考官看见你都不会给高分的。”
关冬暖说的可是实话,赵今之所以被村里的人视为危险人物,一是因为他父亲是个刽子手的原因,二来就是因为他额上这道疤。
村民都害怕,那读书人最讲究就更别说了。
这么直接,赵今也是被咽住了,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选择沉默啊。
“不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