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脸理所当然:“他们做了饼子我这做大伯娘难道不能吃,我只是去拿过来,怎么就抢了,村长你说说你家前胜的大伯娘要吃饼子,你会说她是抢吗。”
村长心想,我家前胜的大伯娘可不是你这泼妇样,对我家前胜也很好。
但王氏这话也没错,她就算再对关冬暖她们不好,那也是她们的大伯娘,拿她一点吃的,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不是你拿人家的饼自己跑的时候摔的。”村长有些无语地问。
王氏激动地道:“我怎么可能自己摔的,我就算摔倒了难道会吃一口的土,就是这个小贱蹄子她做的。”
“大伯娘,我真的没有啊,我我只是想把你扶起来,可是你太重了我一下没扶住你又摔了才会吃一嘴的土,大伯去的时候也看到了”关冬暖委屈地道。
王氏不是说把她卖了是为了他们四房好吗,那她也让她尝尝她的“好意。”
对付王氏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放屁,你个死丧门星满嘴假话,明明就是你拿着土喂到我嘴里的,你个白眼狼还威胁要杀了我,上次放巴豆也是你故意的,她根本就不是暖姐儿,她被鬼附身了村长!!!”王氏大声尖叫了起来。
关冬暖害怕地躲到袁氏的后面:“奶,早知道我就不去扶大伯娘了。”
“别理她,她是眼红病犯了。”袁氏挡着她安慰道。
村长皱了皱眉头:“王氏,你说暖姐儿给你喂了土,你这么大一个人,她喂你土你就让她喂,你不会反抗?”
“她押着我动都动不了,我不停挣扎也挣不开,我说了她根本不是暖姐儿!”王氏见村长不信好,更加激动,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举着双手对天发誓:“我要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她是来要我命的!”
村长眉头皱得更深了,按说王氏说的话确实不合常理,可是她如此激动又不像是瞎胡闹。
村长看向关冬暖,关冬暖一双清澈的眸子无惧地回看着他:“村长,既然大伯娘硬要这样胡说,不如找衙门来定夺。”
关冬暖是不怕的,王氏虽然是被她给踢倒的,但也确实被踢的时候滑了一跤,菜地里还有滑倒的痕迹。
更何况说她是鬼这样的事,县老爷做为朝廷官员,难道会相信,就算他自己相信,他表面上也不可能接这样的官司。
而且,王氏未必敢去打这个官司,别看她平时耀武扬威,见了官去是个软脚虾。
“见见官,见就见,谁怕谁。”王氏有点犹豫,但想起关冬暖的危险,她又狠咬一下牙要去见官。
关冬暖摸了摸鼻子,王氏竟然敢去见官,看来刚刚她确实把王氏给吓狠了。
吓一吓而已,她还真拼命了啊。
村长有些无奈:“一点这么个小事,就要去见官,又没有杀人放火,你当那县里的老太爷是闲的,有空管你们这种屁事。金绢,莫要再胡闹了,我知道你是眼红暖姐儿赚了两个钱,都是一家人,心放开阔点,暖姐儿你也别记恨,金绢到底是你大伯娘,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家和万事兴,真弄到什么好吃的,给她一点也别追究了。”
关冬暖轻轻点了点头:“村长,我知道啦,大伯娘拿了我的饼子我不该去追的,这样她就不会摔倒了。”
“村长!你不能这么办事,她真的是个祸害,她会害死我的!”王氏见村长这样处理,心慌地大叫起来。
村长喝道:“王金绢,你真要去告官我也不拦你,但是我可告诉你,这种说别人是鬼的事,县太爷听了只会先把你打一顿板子。”
“不不是,村长,她真的是鬼,不不是鬼就是妖。”王氏尖叫起来。
关冬暖有些无语,怪只怪自己用力太猛,把王氏吓得有点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