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醒依然没有回答,哨声陡然变的尖历,那些鹰向地面抛了些什么,白醒冷笑一声说“好了,我可以走了。”绳索被内力震断,向西阳大惊“你。。。你是谁?”
白醒撕下面皮,周围瞬间聚集了无数士兵“不管你是谁,今天都走不了,看你一个人如何敌的过我的军队!”
“将军最该关心的不是我是谁,而是粮草是否能保住!”
“不好!快,快去查看粮草!”向西阳向身旁兵士怒喊,突然烟火气四起,军营里乱做一团,忙着救火。白醒趁乱欲逃,却被向西阳拦了下来,两人交手十几招。
“白露山庄白醒?”
“正是在下!”
“你今日冒死救下慕连彻有何用?他二日后还是会毒发身亡!”
“毒?你给他下了毒?”
“他中了月半噬血骨,活不了多久了!”
白醒听闻此言大惊,不想再纠缠下去,一个空档跃起欲使用轻功离开,不料背后左肩中了向西阳一飞箭,忍着剧痛勉强逃生。一路飞奔到瑢国军队领地,简单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白醒就在无比心焦的情绪下等待约好前来汇合的慕连彻。夜深之时,慕连彻才与阿松阿柏出现。白醒那似喷火的目光让慕连彻惧怕。
“阿松阿柏,你们怎么才到?”
“少庄主,公子路上稍感不适,我们休息了片刻。”
“好,你们下去吧!”二人走后,白醒盯着慕连彻急切问道。
“彻哥哥,你可有什么不适?向西阳说你中了月半噬血骨的毒?”
慕连彻不想让白醒知道他百毒不侵的原因,所以选择不告诉他向西阳下毒的事,他没想到白醒竟然知道了,只想糊弄过去。
“哪里有什么噬血骨,他是想用这个吓住我们,不让我逃脱吧。”
“真的?你如何确信没有中毒?”
“向西阳每隔半月都会给我解药,他说如果不按时服解药我会疼痛而死,上回他给我解药时,我不小心弄丢了,当时还在北川国都,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所以他一定是在唬我。”
白醒闻此言面色暗沉“还是让大夫给瞧个明白。但是,为何你此前没有告诉我此事?”
“我怕你会因此行事有所顾忌,那般凶险的处境行事不能有半丝犹豫。”
“还有什么事比彻哥哥的安全更重要,我们筹谋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白醒转过身看到慕连彻以一种奇怪眼神盯着自己。
“白醒,你的背在渗血。。。你受伤了?”
“奥,中了向西阳一箭,不深不碍事。”
“快脱下衣服,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
说着慕连彻伸手帮白醒解衣服。
白醒愣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没有想到在那个尴尬的夜晚之后慕连彻还可以这么靠近帮他做这种事。而慕连彻一心担心白醒的伤根本没有想别的。他细心的打开白醒胡乱包扎的布,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看着胸前低头替自己包扎的慕连彻,白醒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他不想让慕连彻察觉他起伏过于剧烈的胸膛,只得靠气息按压。为了避免自己的失控,他站起身走到离慕连彻几步远说道“谢谢,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了。”
慕连彻这才察觉刚才是这几日来他们最靠近的一次,不免有些尴尬。他真希望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与白醒可以如旧的没有顾虑的相处,那种感情是他最珍惜的,可如今还能回得去吗?忍不住心里的期盼慕连彻问道“白醒,我们能不能当那夜什么都没说过,依旧是好兄弟?”
白醒忍着疼痛说“是我那天多喝了几杯,胡言乱语的浑话,彻哥哥不要怪我。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他只能这样回答,也只能把自己心中浓烈的感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