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素儿那个大伯准备去买东西的时候,吴慎连忙叫道:那个大伯咱们不用去买东西去了,我和白素儿回来的时候都买好了,说着吴慎将后门打开,慢慢的一堆物品,六爷低头一看顿时笑着说道:不错c不错瓷瓶刘伶醉,今年夏天关老五的女婿来的时候给他送了两瓶,你看把那个老家伙乐的,满大街的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吹嘘,这一瓶要一百多了吧,行了咱们白家五门,咱家不算,一家给一瓶这个就够了,人情礼多了就不好了,就老大那一门有三老人,一箱酒就够了,福生你去王婆子那边拿几只烧鸡就够了。六爷爷的话刚说完,吴慎再次搬出半箱子的玉溪香烟,六爷爷眼角一阵抽搐再次说道:算了,算了福生你这个侄女婿是个不差钱的主,几个老人那边一家一瓶酒一条子玉溪烟,保管没人能够说出一个不是,明智你和你姐夫一道去吧,搬着酒箱子。老三你们还傻站着干嘛呢,还不把车里的东西搬到家里去,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一会这些酒你们谁也不要喝。
吴慎跟着前边的大伯转了半个多小时,把白家族里的几个健在老人都拜访了一遍,到了晚上白家三房老二家来了一个阔气的女婿,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镇子,原本暗地里关于白素儿的一些流言蜚语瞬间消失掉,原本的老人就知道白素儿这个丫头不是胡来的人,现在人家的男人开着车带着礼物给老白家的老人照过面了,白家人也都收了人家礼品,白素儿就又是一个有依靠的了,人家在城里过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是胡混的,要不然白家的老人根本不会收下他们的孝敬,白家是这里的大姓,上千号的白家人,老人都是要脸面的。
日落西山之时,明智从地窖里露出脑袋,将一筐的蔬菜递给蹲在地面上的吴慎,看着面无表情的明智吴慎笑着问道:明智啊,我这都来了好几个小时了,你怎么也不喊我一声姐夫啊。明智双手一撑从地窖里爬了出来,从吴慎的手里结果菜篮子再次看了一眼吴慎勉强的说道:我姐夫,哼,我姐的上一个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也差不多,你最多比我大几岁而已,还没我哥大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什么好鸟啊,等过段时间我姐要是还跟着你,我姐不后悔的话我再叫。
臭小子说完就从吴慎身边走过,这个臭小子,怎么和自己一样不通人性啊。妈卖批的说错了,自己通人性。
农家的房屋不管好坏,北屋的正堂总是足够的宽敞,一个大大的漆了黑漆四方桌被拉了出来,两把椅子作为白家三房最大的六爷爷做了上去,白素儿的母亲也是本村的闺女,知道吴慎呆不久,她的大舅也被叫来做了一张椅子,两人做北朝南,三条红漆长条板凳,吴慎坐在下首,之后再是白素儿家的几个近支叔伯,和两个年岁大了的堂兄弟。整个方桌挤了十个人,剩下的又开了两桌,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
晚饭一直吃了一个多小时,与其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大家都在朝着吴慎灌酒,这个时代农村人都能喝,一个小时一斤白酒下肚,吴慎就开始胡说起来,气的给他们上菜的白素儿暗自拧了吴慎好几次。一直等到酒宴散去,几个婶子大娘帮衬着收拾起来,可能是好久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不错,就是稍微年轻了点的姑爷回家,白母的心病削除了一大半,下午见到时还是蜡黄的脸已经变得好了起来,也开始陪着几个妯娌说说笑笑。
到了晚上九点,院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白素儿家里只有三间屋子住人,正西的屋子是白素儿母亲住的地方,之后再是正堂两边的两个耳屋,原本白素儿在没有出嫁之前住在紧挨着西屋的西耳房,他的两个弟弟住在东耳屋里,结果后来家里就剩下他的二弟,为了方便他的二弟就搬到西耳屋去了,这今天也不知道吴慎和白素儿过来,东耳屋的暖炕也是刚刚烧了一些柴火,不知道能不能暖过来,白素儿有心想去陪着母亲睡,但是这才来第一次,就把吴慎一个人扔到小屋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