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婈脸不红心不跳,妩媚含笑:“赵大人乃是怜香惜玉之人,想必不会让妾身当众出丑吧!”
赵应权看着对方妩媚的笑容,口水就差流到杯子里:“呵呵,既然乌婈姑娘这么说,那本官有个提议——咱们喝上一杯合卺酒,如何?”
乌婈故意忸怩起来:“大人有命,民女岂敢不从。”
赵应权裂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带着几分得意的表情,伸出胳膊。乌婈看见那口令自己难过不已的黄牙,强忍着恶心,伸出胳膊。两条胳膊肘挽肘交错在一起,仰头喝干,在众人的鼓噪下,完成了这个并不是很规范的动作。
赵应权顺势摸了一下对方浑圆挺翘的屁股,手感不错,心满意足的坐下来,过完手瘾之后,裤裆不安分的家伙,现在已经有了一飞冲天的力量。若不是宴客满座,只怕当场要发酒疯了。
乌婈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坐下来,屁股被对方轻薄了一下,想自己乃是金凤阁的头牌,以前赵应权本经商的时候,何曾将他放在眼里,现在风水轮流转,被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好悻悻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慢慢的嚼着,假装在咀嚼他的尸骨。
赵应权浑然不觉美人儿心中的恶意,犹自得意洋洋的看着众人,准备迎战下一个人敬酒。
在江来顺的撮合下,段明斗和黄泰山挨个向赵应权敬酒,一时间酒桌上推杯送盏、觥筹交错,气氛变得轻松愉悦起来。酒量时深时浅的赵应权,喝过这轮酒之后就变得有点轻飘飘,开始与段明斗、黄泰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看到这一幕,江来顺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悄悄斜睨老相好乌婈一眼,对方不易察觉的点点头。
岂料赵应权眼神好得紧,瞧见乌婈和江来顺的九九,直觉告诉他,今晚的酒局并不仅是给他接风洗尘这么简单,像江来顺那么有心计的人,大费周章亲自组织这么一场酒局,绝不会无的放矢。但不管江来顺真正的目的如何,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害死自己。
看来这顿接风宴吃起来可真有意思了。于是,赵应权假装蒙在鼓里,与江来顺演双簧。
果然,乌婈缓过气来,又开始兴风作浪,端起酒杯:“哎呀,你们怎么能这样灌赵大人,妾身代赵大人喝两杯!”不仅没当帮凶,还在为他解围哩。
这话听得赵应权心窝舒服极了,心想乌婈姑娘真是善解人意,带着醉意再细看,只见她喝酒之后,粉妆的脸蛋生出两团红晕,就像盛开的牡丹,吐露着粉嫩的花蕊,魅惑十足,目光忍不住落在鼓囊囊的胸脯,有点心跳加速。
“这种事情,怎能让女人代劳!乌婈姑娘且看本官大发神威,再来!”
赵应权大发神威,又被灌了两大杯,乌婈满脸心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玉手有意无意的在桌子下碰到他膝盖。
这女人的手指仿佛带电,赵应权腹猛然腾跳几下,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慢慢传遍全身,骨头里好像有蚂蚁在爬,又酥又麻。
再喝下一杯酒,乌婈已经顺藤摸瓜,径直摸到他腿股根部,轻轻摩挲着。
赵应权早被乌婈的热情弄得浑身燥热,雄风酒的威力阵阵袭来,血在血管里疯狂流淌,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女人就像沼泽地里伸出来的一根青藤,要生生把他缠住,慢慢拖进去,在她的温柔乡里沉迷至死。
他差点控制不住要放纵一把,但这些年来毕竟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姓江的将老相好往自己怀里推,必有所图。
乌婈眨眨眼睛,今晚猫儿不吃腥,忒也古怪。
江来顺看见乌婈的动作了,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忽而放下酒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赵大人步步高升,我和段老弟的心情最近却烦着呢。”
好哇,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