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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华仟禧接到陈标的电话时,像跌入冰窖般全身冰冷,颤抖着指尖挂断电话,将自己的住址编成短信发给陈标。思绪百转千回,无法静下心来,再也坐不住急匆匆来到小区门口等着他们到来。

    入冬时节,夜晚的风异常刺骨,华仟禧披着一件大衣环抱着双臂在寒冷的冬夜焦急地在路灯下来回踱步,脑子像被冷冻了般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盼着山本睿快些出现。

    三个小时过去,予华仟禧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好几次想打电话给陈标还是忍住了,只怕给他们添乱,耽误行程。手脚都已经冻得有点儿麻木,心内时而火热时而冰冷地备受煎熬着。很快可以见到山本睿的欣喜,猜测他的伤势是否如陈标所说的只是受了些小伤,如果只是轻伤的话,为什么要送到她这里疗伤,还要保密?这种种纠缠地她心乱如麻。

    终于,就在她感觉快要承受不住内心煎熬的时刻,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了她身侧。车门打开,陈标率先从车上下来,井上及几个年轻人将一付担架小心翼翼地抬下车。华仟禧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担架上那张惨白的脸,心被生生揪了起来,失声惊呼:“怎么会?少爷,怎么”一阵眩晕袭来,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陈标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华仟禧,尽量放柔声线道:“华姑娘,你别急,没事的,已经做过手术了,只需要好好调养就可以,少爷身子骨壮实,很快就会康复。你一定要打起精神,少爷还需要你照顾。”

    带着不确定她仔细地凝着陈标的双目,确定他没有掩瞒,终于将满眶的眼泪生生隐了回去,重重地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深夜的小区寂静无声,重伤的山本睿被顺利地安置到了华仟禧的房间。

    当旁人退去,华仟禧半跪在床前,握了山本睿的手将脸颊贴上了他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隐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溃不成军。

    跪久了双腿开始发麻,也哭累了,她合衣躺在了山本睿身侧,沉沉睡去。

    清晨,脸上的异样感觉拉回了睡梦中的她,从额头到脸颊到双唇,一寸寸,一点点,轻柔,细致地抚过。华仟禧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恬静美好,心中暗暗祈祷:岁月静好,愿一世拥有!

    过了许久,伸手握住了山本睿,将柔嫩的手放到他宽大的掌心,缓缓抬头,两人四目交替,都不忍开口,怕打破这一室安宁。

    渐渐地,华仟禧终于微红了双眼,本不想在他面前哭泣,看着男人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我没事,你别难过。”尽管声音沙哑,那微微一笑,却滟潋无双。

    华仟禧痴痴地跌进这个让人迷醉的笑容里,半撑起身子,缓缓吻上了苍白的双唇,轻轻地吮吸,轻轻地咬了几下。

    半晌,离开唇瓣,仔细看了看:“嗯,好多了。”

    有些不解:“什么?”

    “现在,唇色鲜艳多了。”甜甜笑着,睨着深爱着的男人的脸怎么都看不够。

    轻揉那一头如瀑般秀发,眼里的柔情足以让世界沉沦,这一刻,山本睿真想放下一切,只为眼前这女孩一人而活。母亲的仇,江口的仇,社团众生的命运

    敲门声响了一声又一声,终于惊醒了沉溺在幸福中的两人。华仟禧红了脸,快速起身去开门,进门的是陈标,跟着进来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

    陈标道:“华姑娘,这位是少爷的私人医生朱大夫,他来给少爷换药。”

    微微颔首:“麻烦您了,朱医生。”

    “哦,应该的,应该的。”朱医生很有礼貌地回答着走到了床前。伸手过去正要掀开被子,山本睿以眼神制止,侧过头去睨了陈标一眼,转而看向华仟禧。陈标会意,回转身道:“华姑娘,你先去客厅等着,这么多人在这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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