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这腊肉风鱼便不能吃了。”
一身精肉身形如同小山似得,傻胖应了一声从烟熏火燎的厨房跑了出来,拽起,屋檐下的鱼肉便往外面走。
这时,客栈外烟尘飞扬,一列马队风风火火的停在了客栈外,客栈老板钱多,眯着眼睛看着停下的马队,眉开眼笑的跑了出去亲切的朝一位身穿金色铠甲,腰间挂着一把镶着蓝色翡翠的宝刀的男子面前走去“这位大人一路辛苦,可点什么?”
宝刀男子伸出手,五颗金灿灿的大戒指在烈日照射下闪闪发光:“听好喽!咱家是南岳家的将军南岳吴虎,那位是我家少爷南岳横山,你给咱家收拾一处干净的地方,把你这客栈里最好吃的弄上来,记住一定要干净!”
“哎呦,瞧这位将军说的,我家客栈可是这方圆百里最干净的,就连我大夏的陛下都在这儿吃过饭呢!”钱多搓着手微笑的看着摸着金灿灿戒指的吴虎将军说道。
“行了!别在这儿吹牛了,以往年我的脾气早就把你剁了!”
“哎哎!是是是!将军少爷这边请!”钱多刚将南岳家众请了进去,有一阵尘土飞扬,又一马队停在了客栈前。
“今天蜘蛛结网,贵客临门啊!”钱多似笑非笑的看着身穿青铜色铠甲胸前镌刻着茶涂花的一众自语道。
“店家随便来些吃的,要快,我们还得赶路!”茶涂云裳冷色的看着眉开眼笑的钱多说道。
钱多指了指内屋,低声说道:“将军可知刚刚谁进去了么!”
茶涂云裳嫌弃的看着眼前献媚的钱多,挥了挥手说道:“关我什么事!”
钱多看着不理会自己向客栈里走去的茶涂云裳,噘着嘴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听说南边闹了水灾,好些难民都往都城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原本向客栈里走去的茶涂云裳顿时停下脚步,疑惑的看了看一脸奸诈的钱多,转身进了内屋。
“呀!傻胖你他妈又在干嘛!我说过几遍了,不要将风鱼腊肉晾在房屋上面你是耳聋了还是少根筋啊!”
这在往屋顶上爬的傻胖被钱多的骂声吓得脚下打滑,顺势从房顶摔了下来,一块块腊肉风鱼落得满地都是。
“啪!”钱多抽出腰间的毛巾狠狠的在傻胖身上抽打了几下,气的原本黑黑的脸上泛起了粉红。
“为什么风鱼和腊肉不能晾在房顶呢?”钱多一愣转身看去,一个背着被兽皮包的严严实实的奇怪圆柱体的少年出现在他身后。
钱多看到来了客人,原本生气的脸上有出现了笑容,钱多亲切的说道:“这位帅哥,不是风鱼和腊肉不能放在屋顶晾,而是这个小子太胖,每次上屋顶都会压坏几块瓦片!”
“哦!原来是这样!”凌渊看着正在捡着地上腊肉风鱼的傻胖只身上前帮起傻胖捡起地上的腊肉风鱼。
钱多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像这样的少年钱多好久没见到过了。
“行了!那个傻胖把那些腊肉风鱼拿回厨房,待会儿炖了给内屋的两间房里的贵客送去,小兄弟你要吃饭吗?”
凌渊摇了摇头,拍了拍身后挂在铁柱上的包裹说道:“娘亲给我准备的干娘还有些,不吃了我还得赶路呢!”
“哦!那好吧,你等我一下!”说完飞快的跑进屋里,不一会儿拿着一块油纸包裹的东西走了出来。“自家做的风干牛肉不值钱,你带着吧!”
“这...”凌渊看着钱多手中的风干牛肉有些为难道:“娘亲说,无功不受禄!这东西我不能要!”
“哎,你就收下吧,我说过不值钱!”钱多硬是塞给了推脱的凌渊:“路难行,凡是多长个心眼!”
凌渊见推脱不过,朝钱多深深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大叔,对了我想问一下大叔,从这儿到都城还有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