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其母担心的神情下,他只好尽可能避重就轻,以及将凶险程度,压制到最轻的情况下,讲述了一番自己受伤的经过。
这其中自己愚蠢的放血救小兽的行为,自然被其掩盖的无影无踪。可即便如此,其母依旧是吓得面无血色,两眼一红,险些没心疼得哭出声来。也怪不得她如此,这世上任谁看到自己的孩子糟了这般罪,甚至差点性命不保,恐怕都难以镇定吧?这一点,乌风也早就料到会如此,倒是父亲的态度,另乌风有些意外!
乌德淼在听闻这些后,竟与乌风所料想的那样,完全不同,并没有狠狠训斥他大意的言词,更没有用手杖抽他,反而是沉默中低下头去,神情中隐隐透着愧疚!这倒是让乌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原本准备好的托词,也没有排上用场。但他细细一琢磨,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毕竟,乌风上山采药也实属无奈,这不是为了养活一家人吗?原本这些是应该由做父亲的承担,可他却因残疾无法做到,所以乌德淼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或许真如乌风想的那般,因此,这一次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好了许多。甚至还专门亲自为其诊断了一番,而当乌德淼在看见乌风脸上那道触目惊心,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时,在乌风心里,他这位向来脾气火爆的父亲,竟也是破天荒地双手不自觉颤抖了起来!虽然没有持续太久,但乌风可以从此处看出,父亲虽脾气不好,不过在其内心还是心疼自己的!想到这里,乌风心中莫名的一阵感动啊!
在经过一番诊断后,乌德淼也是断言此伤不重,痊愈不难,只不过在痊愈后,恐怕这疤痕是免不了了!虽然乌风自己也是这么确诊的,可眼下听到医术比自己高明许多的父亲,也完全没办法,他的内心还是多少有些失落!
在听完其父的诊断后,乌风的母亲,脸上的心痛之色更浓,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小哭了一场。只不过让乌风感到无语的是,母亲在抹着眼泪花的同时,嘴里还不时嚷嚷着,这脸上留了疤,以后还怎么看姑娘之类的言语!
小心翼翼的安抚完母亲,乌风又抽空将采集来的草药,一一分类,进行晾晒脱水处理。而等他将所有的草药,全都统计数量后,已经是大中午了。在叮嘱一声自己的母亲,记得夜里将草药收入房内后,乌风便回到了自己不大的小房间。
房间里,乌风将揣在胸口的一个布袋子,取了出来。随即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都一一倒在了桌面上,赫然是一粒粒或芝麻大小,或黄豆形状之物。看到这些东西,乌风脸上露出了笑意。
可别小瞧了这些东西,这可是他此番出行最大的收获,全都乃是平日时常用到的各种草药的种子。类似的种子,他这几年来收集了不少,甚至有一些已经种在了地里。自从学医以来,在他心里一直有个想法,那便是将所有常用的草药种子,全都一一种满药田。如此一来,等若干年后,他也就不用再千辛万苦的时时进山,去采集那些极难寻觅的药草了。
乌风找来一个小木盒,将所有的种子,全都倒入其内,放置在干燥处。做完这些后,他随即来到软绵绵的床铺边上,重重地倒了下去!
这些天进山采药,他本就已是疲惫不堪,再加上昨晚星夜兼程赶回村子,基本累得也只剩下了半条小命,早就想酣畅淋漓的睡上一个好觉。此刻心神一松的他,闭上一双通红的眼睛,立马就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了起来!
或许是知道乌风的疲惫,所以无论是父母,还是弟弟妹妹,他们都没来打扰乌风的休息。直到第二天的鸡鸣时分,乌风才伸了个拦腰,精神抖擞的起了床。
由于得到充分睡眠补充,乌风突然感觉左脸颊与手背上,传来了淡淡酥麻。身为医者的他,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显然是伤口正在愈合造成。乌风没有理会这些,只是简单地给自己换了一次药,随后从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