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元甲没有回来吗?”
“没有!”
“嗨!”农劲荪叹了口气,看着托马斯·罗根,还好这些时日有这个师侄。
“放心吧,这一切都会过去的,这霍家的招牌还要你来扛!”农劲荪拍了拍托马斯·罗根的肩膀说道。
“师叔!”
“你不用担心,会过去的,我相信元甲还会在回来的,不要堕了霍家拳的名头。”
“师叔,我相信师傅他一定会回来,等到师傅真正找到自己的武道的时候,他会回来的!”
“恩!”农劲荪复杂的看了托马斯·罗根一眼点点头。
“农少爷,罗少爷!”福伯这个时候走过来,他在霍元甲与秦爷比武的那天刚好回乡下,在第三天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这些日子里,本来就年长的福伯,显得更苍老了。
霍元甲离开之后,霍家就萧条了很多,就连霍家前面的这条街每天经过的人都少了,现在霍家只有托马斯·罗根和福伯两个人在管理,其他的那些弟子除了六子几人都被托马斯·罗根遣散了。
他们大多数是因为霍元甲的名号才拜霍元甲为师的,现在霍元甲不在了,他们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留恋的。
倒是早些年那些弟子,现在在外面江湖上闯荡的那些,都有回来过,比如当年和托马斯·罗根争夺大师兄名号的刘哲忠,他现在在河北行镖,混的还行,逢年过节也会回来霍家上一炷香。
刘振生在霍元甲离开一个月后也回来了,不过现在不住在霍家,而是被托马斯·罗根派到了“六国饭店”做保安处总处长。
托马斯·罗根又在租界买了一栋洋楼,让霍母,霍翠和福伯都搬了进去,同时入住的还有几个霍家的下人,这些人都是福伯挑选留下的老实忠厚的下人。
接下来的一年中,津门的洋人越来越多,“六国饭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农劲荪和洋人的关系保持得还不错,现在“六国饭店”已经是津门最大的酒楼。
不仅仅是酒楼,现在农劲荪也开始做实业,因为有托马斯·罗根的建议,他的工厂和洋人有合作,这样衙门就不敢插手,所以农劲荪的实业也是蒸蒸日上。
而且托马斯·罗根已经察觉出,农劲荪和华夏同盟会的人有来往,估计还是和历史上一样,农劲荪也走上了那个路,农劲荪其实也对托马斯·罗根几次旁敲侧击的,但是托马斯·罗根一心武道,不想扯进那些事情里面,所以每次都言辞闪烁。
“农师叔!”
“罗艮,你来啦,今天到师叔这有什么事吗!”
“我要离开津门了。”
“什么,为什么啊?”农劲荪惊问道。
“我要拜访各家各派,以武会友,所以霍家只能让师叔多辛苦一些了。”
“哎,你和你师父真是一个样!好吧,我也知道劝服不了你,霍家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农劲荪略带伤感的说道。
接下来的三年里,托马斯·罗根风餐露宿,跋山涉水,一一探访各地的武道名师。他曾去访过陈家沟,虽然陈长兴早已故去,但陈式太极拳让托马斯·罗根真正见识到了太极圆转自如的发劲魅力;他曾拜见过尚云祥,在其门下托马斯·罗根仅用三个月就尽得形意拳精髓;他曾拜访过孙禄堂,虎头少保爱惜他的才智天分,将自己精通的形意c八卦c太极三门拳法尽数传给了他;他曾路遇杜心五,杜心五和农劲荪原是好友,因此将自然门功法传授给了他
托马斯·罗根辗转大半个华夏,切磋拜访了近百位名家好手,最有意思的是他在岭南到陈华顺门下学习咏春时,正赶上一个富家子弟以十二两黄金拜师,当下托马斯·罗根马上拿出二十两黄金交到陈华顺手中,希望尽数得传咏春绝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