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又是个功能极强的人,这白人姑娘的妩媚嘲弄实在搅心,已在他腹内点着团团缓々燃烧的火。
她脸上带着会意的微笑,在他后退时紧跟上来。她瞥了眼墙角的那堆干草。干草上现在铺着条毯子。赞姆,你是睡在这儿吗?我敢说你是要领我看你睡觉的地方。”
“小姐,我什么地方也不想领您看。”
她短笑两声,一下子跑到草堆上,把裙子拉过膝头,坐下来。
赞布拉以近乎惶恐的表情低头望了望她。她已仰面躺在草铺的床上,双手垫在脑后,双膝后抬,裙子顺势滑脱到腰间。他知道不应该去看她,可他的目光已被吸住,好像是被心中的魔鬼驱使一般。
她满面笑容地看着他,诱道:“我肯定你希望再多看一点。赞姆,靠近点,来,坐在这儿。”她伸手拍々身边的毯子。
“不,我不能靠近白人女子。”
“如果你脑子里不这么想,你为什么像这样把我带到你床上来?还有你”她又咯々々地笑起。
他开始向后退。“小姐,我得去干活儿了——我得走了。我——”
“不行,你必须待在这儿!你是我的黑奴!我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吩咐。马上过来,躺在我身边!”
他犹豫了,脑子展开激烈的斗争,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转身跑开,但这个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似的姑娘已将他挑逗起来,那样不可遏制,他尤如被大钳子夹住似地一动不能动弹,瞧她那白嫩的身子已完全露出,掀开的裙子正向他招手,等待他去享用
“赞姆,你怕什么?躺下来,听见吗?我爸和鲁德永远不会知道,我保证一辈子不说出去。”
他虽然知道这是最可恶的坏事,但魔鬼般的欲望迅速冲起,已压倒他意志的自抗力。他被邪火驱使着,慢々挪到草床前,双膝跪下,僵在那里。只听得身边响起自己砰々的心跳声。
“赞姆,我等着你哪——”她的声音丰富而又甜蜜,“我太需要男人了,我可以闭上眼睛,只当你不是黑人。”
他耳中的砰々声突然出现细微变化。他在丛林中练就的耳朵又听到另外一种声音,他顿时紧张得四肢硬挺车道上传来马车的轱辘声。
“快,赞姆快快呀!”她双目合闭,脑袋歪斜,好像快神魂颠倒了
他已回身站起来。“小姐,有辆马车来了——”
“上帝呀。赞姆,别让我再等啦!”
他用粗重的声音叫道:姑娘,快站起来!马上放下裙子——来人啦!你没听见马车响吗?”
他骤然改变的嗓音将她从神经痴迷状态中惊醒过来,她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倾听。
“噢,倒霉,真倒霉!”她啐道,这是老头子的车——几里地以外我就能听出这老破车的吱哇声!接着,赞姆惊愕地看到,她脸上即刻换上一副冰冷如铁的表情,她抓住裙领,使劲一拽。刺的—声,上身被撕开。她开始扯着嗓子叫唤。
“你从我身边滚开!”她喊,“救命呀——救命呀!大黑鬼,你放开我!”
赞姆赶紧向马厩大门口跑,呼叫声随之响起。朝外—看,马车已到厩院内,鲁德在大吼:
“爸,我说的怎样!绝不能让这黑鬼单独与罗阿在一起!我早就催你早点回来嘛——”
“去拿你的步枪,我去拿猎枪。”老头子高声命令。
赞姆一个大步跳到户外,朝马厩侧墙奔去。
老头子气急败坏的喊声在身响起:“抓住他,抓住这黑王八蛋,别让他跑了!”
赞姆一个跨步扑到在地上,紧接着一声步枪响,子弹嗖地一下穿透了马厩的侧板墙。不到一秒钟他已滚过墙角,猎枪轰地一声也响了,树林里劈劈啦啦落下一片散弹粒。
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