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只管说,喜欢怎样。我保您快活”
她稍々叉开双腿
一股凉气猛然穿透他的脊梁,他顿时记起头一次见到女性人体这最隐密部位的情景:
在榨糖作坊的黑暗角落里有个黑奴姑娘,她躺在干燥的干蔗垛上,粗糙的棉布裙围在大腿跟儿他的父亲,褪下裤子,双膝跪在姑娘叉开的双腿间。他当时又害怕,又惊奇,观看着他父亲倾听着他父亲发出的和那姑娘一声々的悲泣
他吓得跑开了,那一幕的情景永远铭刻在记忆之中。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厌恶和憎恨自己的父亲。
但是每当他再望见黑女人的那种淫猥的裸体时,他内心竟象被烧烙一般也荡起疯狂猛烈的激情。
他把上装挂在墙角的钉子上,开始解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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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之后,他紧贴着那哺乳动物的柔软身体心满意足地躺下。他觉得后背上仍然流淌着汗水,额头上冒着汗珠。他混身烧灼,—动也不愿动,但他的感情却随着又酸又香的一种气味的溢扬高涨起来,更觉得她那汗津々的皮肤无比光溜;笼罩在他们四周的腐败堕落之气和罪孽的恶臭,似乎正穿透这只有光板地板的凄凉小屋子的墙壁,四散开去。
通常,在他得到满足之后他会准备马上走开的,可今晚他竟不愿意脱离这母性的温暖和柔软身体的亲昵。他把头枕在她的胸前,他的面颊紧贴着一只。
一个早已忘却的黑人保姆的形象又在他记忆中回闪出来——那是头一个以无限深情哺育和照养他的人
“老爷,还没玩够吗?想再来一次?”
“不。曼达。我只想在这儿多躺一会儿”
为什么?完事后这么快就开始自我反省,这很少有。他脑袋里充满模糊不清和尚未解答的向题。比如,今晚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以往来时又都为了什么?
因为我想再见她一面——真见鬼,这问题还不简单!明天我将奔赴战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与她见面的机会了。
可她不过是个娼妓。他知道并不仅仅是性的需要他才来到她身边。性的需要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满足。那是另外的原因
大概是想缓解痛苦的负罪感?多年来,每当我性起,我都使用她来满足我的恶欲,对她简直不象对待一个人,倒象是对待一个能够任意支配的生物。
但所有奴隶,所有娼妓不都是这样吗?不仅如此
是我的责任感?同情心?对她未来的关怀?
她已太老,无法吸引更多的嫖客了。
这是一部分原因。他实际上已将钱包塞满纸币,准备送她一份丰厚的告别礼品。但他心灵深处明白,还远々不止这一点。
我为什么如此害怕正视现实?那有什么丢人的?这些年亲密相处,我已多么了解她,按照圣经的说法,肉体的亲密接触可以演进到精神领域。亲密——
他眼前一亮,那些模糊的感觉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种我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曾产生过的亲密感,是一种爱。
为了寻找合适的字眼,他开始笨拙地说:“曼达,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家去邦联军任职”
“您要跟林肯军打仗?”
他没有回答,注视起她那双伤心的眼睛,这眼睛深得无底,带着讥诮,痛苦和绝望。突然间,一股冲动变得无法扼制,他要向她表示纯真的爱情。
他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细薄的嘴唇如饥似渴地伸向她厚重的双唇——
她的反应极为迅速,象一只母虎,她立即扭身从他身下滚开,此时的双目已燃烧起怒火和轻蔑之光。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用各种可恶的方式使用过她的躯体,但没有一个敢于吻她的。她出生在埃博部落,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