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明或暗在角落徘徊,手持利刃不时四处观望。
“怎么办?”满满低声惊疑道:“谁去把这群守卫引开?哥你装备好,你去吧!我和玄非非”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我去吧!”白玄非忽然出声打断道,说着便扔了青砖朝光亮处走去。
“喂”满满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氪金改命止住了,悻悻地收了声,心里平白多了几分紧张。
在孤独的时候玩过的游戏不在少数,引几只怪对白玄非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装模作样地四处查探,他故意暴露在众守卫眼皮下,又马上转身逃跑。
几名守卫不疑有他,留一人看守大殿,其余人皆快速朝白玄非追去。
此处是何等境地,他们心中有数自然不敢让人轻易探查到信息
第一次来的白玄非对此地的熟悉自是远远不如几名守卫,很快便听到了身后急匆匆的脚步声,无奈之下躲进之前进入过的房间。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事先一路清理过去,如今也不会被前后包夹。
一进门就能闻到浓郁的血腥气味。
摇曳的烛火下,带着丝幔的瑶床很是昏暗。其中,身穿白色单衣的男子软软地趴在一具白花花的上。
突然灵机一动,白玄非利索地脱下衣物,只剩下一条牛鼻短裤。紧接着又冲上床头将男子尸体上的单衣拔下来套在身上。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原本还有些迟疑的他迅速将男子尸体与衣物推到瑶床最里边,霎时白花花的完全落入眼中。
虽然光线昏暗,在他眼中却是分毫毕现。
作为一个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的纯情小处男,他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连忙伸手掩住粗重的呼吸撇过头去。
“我搜这边,你们去那边搜!这小子肯定藏在这附近!”
守卫的怒喝声清晰可闻,白玄非再也不顾得那么多,直接扑在了女子尸体上。趁着守卫还未进屋,他轻轻地被子将男子尸体仔细遮掩住。
身体在挪动的同时,他免不了与身下尸体有所摩擦,很是可耻的有了反应。
全身燥热,心中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手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朝尸体挪去但最先摸到的却是冰冷的铁器。
“刀?”
心底有点意外氪金改命摸尸时没有找到,白玄非顺着刃面握住了刀柄。
或许是感受到刀与尸体的冰冷,他那躁动的心慢慢冷却下来
“嘭!”
本就破旧的房门被一脚踢开,耷拉着挂在门框上。
由于劲风的吹袭,本就微弱的烛光只剩下一点火苗。
房间内近乎全黑了。
寂静无音,只有守卫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哒哒!”
守卫在房间门口站定,闻着浓重的血腥气味,在等烛光恢复正常的同时不断审视四周。
“老五?”他虽知道在此偷欢的兄弟已经命陨,但还是出声询问了一句。
“该死!哪个狗娘养的竟然敢摸到这里来!”
一息后,烛光停止晃动,房间内恢复之前的昏暗,角落处都能模糊地显现出来。
房间简陋,一览无余。
除了那张床以外,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呼!”
守卫猛地蹲下朝床底看去,没有发现人影后心神稍松,起身一步步朝瑶床挪去。
“哒!哒!哒”
守卫走的很慢c很谨慎,常年走在刀尖浪口的他,知道来者不善,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身亡。
至于趴在女尸上的白玄非反而看得很开。他心底没有恐惧,只是一直在叮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