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双手被他抓起,身子重重的摔回沙发背上,肩胛和锁骨磕在沙发上,连带着胸膛当中的骨骼也在狠狠的震颤。
透过皮肉蹿到骨血里的疼痛,让意意脑子里失神了一瞬,眼前掠过阵阵白色斑影,她微张着双唇,却是连一个音节都没能够发出来,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牵扯着疼痛。
南景深看见她手上的伤了
眸色微深,却丝毫没有减缓力道,一下下迅猛又毫无技巧的冲撞,快要夺了她的魂魄。
意意倒趴着的角度,未干的发丝从两侧垂到脸颊上,发尾滴着的水将沙发打湿了一片,她大睁着一双狠颤的眼睛,双眶酸涩的疼痛,大滴大滴的泪滚落下来,和她发丝上滴下的水混做一块。
南景深扯开衬衫纽扣,黑色的衣襟从裤子里抽了出来,他没脱掉,就那么压下来,滚烫的胸膛附在意意后背上。
大手,将她的衣服推高,露出一对微突的蝴蝶谷。
肌肤相贴。
滚烫的热度,带有侵略性的,快速浸染透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都在叫嚣着,快要被他撞得散架。
南景深压下身去,大手将她一侧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拢到她后脑勺,五指压进她发丝间,声音低嘎的在她耳边说着凉薄的话,“别绷着,不是已经经历过了吗,还在我面前装什么青涩。”
意意头皮阵阵发麻,脸颊烧红得厉害,透着一种诡异,她颤巍巍的发着抖,试着侧回头去,被泪水迷蒙了的视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很小声的发音:“四爷意意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南景深看见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儿,表情更是惊惧,他心口莫名的被刺痛,而后掌着她的脸扳了回去,发丝也放下了,盖住了她的脸。
“嗯,错了。”
他双手掌着意意腰下的两侧盆骨,用力的嵌入,立时感觉到她痛苦的痉挛,那里的紧致,快要让他抓狂。
南景深不再保留,用了堪比野兽的力量,狠狠的夺她。
意意身子越来越颤,她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薄唇,在她后背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的吻,呼吸温烫的灼着她,引得意意身子越发不受控制的颤栗,双腿快要支撑不住。
整个人就像是风中薄薄的蝉翼,完全陷入了他的掌控当中。
疼痛已然痛到麻木。
精神被提拎到了一种难言的极致,嗓子眼深处一直压制着的呻呻低吟,慢慢的,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哭腔。
南景深在这时停了。
他一只手压着意意的肩膀,另一只手撑在她胳膊一侧,骨骼修长的手指收紧,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维持着还嵌入在她身体里的姿势约莫一分钟之久。
而后,毫无预兆的抽离。
和进入时一样,他离开的时候,意意那里的血肉都在震颤,剜心剜骨般的疼痛。
她双腿一软,在跌倒前,手臂紧紧的攀住沙发,十根手指断裂了七根,触目惊心的血色。
南景深站在她身后,神色淡漠的整理自己,垂凝下的眉眼透着丝丝森冷,“乖乖,我在气头上,等我气消,要听你的解释。”
“啪”的一声,耳边掠过一道狠厉的风声,再然后,一个牛黄色的纸袋子,擦着意意的肩膀,被摔在了沙发上。
她咬牙,看不清文件上的字,眼前全是氤氲的湿气。
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响声很沉重,一下下的踩在她心口上,把她一颗心,连带着骨血都踩得七零八落。
关门声力道大得连门框窗户都在颤动。
意意恍惚听见,南景深对谁暴吼了一句:“谁都不准进去!”
她眨眨眼,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身子还倒趴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