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晔”上官月琰扑到齐晔身上,她的上臂贴着齐晔的双臂,手紧紧握着,“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齐晔心下是有些生气的,他气上官月琰没能照顾好自己c气她不顾及自己身体便如此奔波c气她这般冒险,可这一切都不及他的思念c他的心疼来的汹涌。
“你怎么这般傻,若是路途之中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他心疼地摸着上官月琰的脸颊,她嘴角的伤痕在齐晔看来都是万分揪心,“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上官月琰摇摇头,嘴角的笑容也有些虚弱,“我没事,难道在阿晔眼中我竟是这般脆弱?”
齐晔贴过去,将手插进她浓密的秀发之中,将她的额头靠近自己,“还好你没事。”
“既然如此,阿晔下次便不要把我一人丢在京中了,要不然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上官月琰刚刚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许是几日的劳累奔波,加上身体虚弱,她有些吃不消了。
齐晔抱住上官月琰,如今怀了身孕,却还是这般瘦弱
“王爷,我们现在如何?”彦绥在其后询问,心中也是疑惑,疑惑那三殿下,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们回去。”齐晔吩咐道,“莫要打草惊蛇,方才听那女子口气,似乎不是千渚国人,她此番定是在千渚有内应,她慌忙离开,应该是来不及与这内应通风报信,我们要想个办法,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是,王爷!”
西北衙门,齐晔等人趁着夜间悄悄回了县衙府。
“王爷。”
齐晔回头,吩咐道:“我们回来之事莫要声张,对外便称我们落崖了。”
“是”
齐晔去了上官月琰的厢房,看见雪竹正在照顾上官月琰。
“雪竹,你也奔波了这么多天了,月儿这里有本王照顾,你去歇息吧。”齐晔吩咐道。
“是,王爷。”
“月儿。”齐晔坐在上官月琰床侧,握住上官月琰的手,她的手很是冰凉。
他将其放于嘴边,轻轻吻着,“傻丫头。”
“阿晔真坏,趁着我睡觉竟在背后说我。”上官月琰也不知何时醒了,面色温慈地看着齐晔。
“你醒了。”齐晔忙去扶她。
上官月琰点点头,“都说了是小伤,没有大碍的,休息片刻便好了,你总是这般大惊小怪。”
齐晔不语,温柔地看着上官月琰,“分别一个月,短短三十日,竟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若是下次,再也不要和月儿分开了。”
“我也是。”她点头,“我有好多话相同阿晔说,好的c坏的c悲的c希的,都想说给阿晔听。”
“我也是。”
两人相顾而笑,竟像是两个还未曾成熟的幼童,看起来竟是那般美好,那般纯粹,像那未经雕饰的璞玉一般。
“阿晔,瘟疫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上官月琰抓住齐晔的袖子。
“我知道。”齐晔淡淡地点头。
“是齐墨。”
齐晔并不奇怪,齐墨又不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他向来嫉恨他,这般做倒也是不奇怪。
“我会帮你的,阿晔。”上官月琰握住齐晔的手,目光坚定。
“你如今太多虚弱,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吧。”齐晔摇头拒绝,她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
“不行,我会帮你的,我会亲眼看着齐墨,一点一点的绝望,我绝对要亲手将他毁掉!”上官月琰念起前世之痛,就燃烧其浓浓的仇恨,他总该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阿晔,你听我说我来的路上碰到齐墨截住了我们,与我们打了起来,如今他被我弄到小倌儿里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