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标都是为了除掉齐墨。”上官月琰说道。
“你竟有这般恨他?”温将军听出其话语之间的恨意。
“将军不恨吗?”
自然是恨之入骨。
西北疫区,齐晔正忙于疫情之事。
“怎么,还不歇息?”上官文瑾凑过来,将一壶酒递给齐晔。
齐晔摇摇头,有些头疼,以前他未曾处理过这般事情,初次接触也难免有些棘手。
“没想到我们的闲人王爷做起事情来倒是这般认真。”上官文瑾调侃,“喝一杯,这西北灾疫严重,能有一杯好酒喝也是难得。”
齐晔这才停了停手中的笔,接过酒,“你倒是悠闲。”
“那般难为自己做什么,既然都这般焦头烂额了,不如放轻松歇一下,说不准就有头绪了。”上官文瑾拿着酒冲齐晔举了一下,“看你平日里那般精明,怎么干起正事来竟是这般木讷。”
齐晔若有若无地瞟了上官文瑾一眼,眼中略带犀利。
“你怎么这副表情,好歹你也得叫我一声兄长,竟如此”上官文瑾还未曾说完,齐晔便打断了他。
“你再罗嗦,本王就让月儿早日将雪竹嫁出去。”
此言一出,上官文瑾的话果真是少了。
齐晔随着上官文瑾来到门槛处坐下,望着远处的皎洁,二人之身影异常和谐,其中还带些清冷的思念。
“月琰可曾给你写信?”
齐晔瞄了上官文瑾一眼,没好气道:“干你何事?”
“自然与我相干,她可曾念起我?”
“不曾。”
“这小丫头片子,好没良心。”
齐晔听完冲上官文瑾肩处击打一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待到月儿诞下孩子,绝不能认你是舅舅。”
“你”上官文瑾转头不再同他争辩,他与齐晔c上官月琰这夫妇二人争辩向来是处于下风。
“哎如今来此地也有十多日了吧,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上官文瑾说着将酒往口中送,也不知雪竹如何了,可有想他。
“以前,我从未涉及到朝堂,尚不知民生之苦竟已是这般田地,如今到此处,观其纵横,皆是生灵涂炭c百姓病疾,如今我心中所想,除了早日回去见到月儿便是要解救这困于瘟疫病痛的无辜百姓。”齐晔面上多了几分忧伤,仔细看,他比来时似乎更加沉稳了,他本就是一坛醇厚的美酒,加上这沉稳的雕饰,更是一坛百年佳酿。
如今,他无暇顾及其他,纵然他爱上官月琰无法自拔,可当务之急便是解救这些百姓,否则将会有更多的人陷入病痛之中。
“王爷有何看法?”
“从这瘟疫起源来看,与往常并无区别,况且这种瘟疫也是好医治,根治也是容易,我们加派了这么多好的大夫,可这瘟疫始终不见起色,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齐晔揉着额头。
“会不会是人为。”上官文瑾摸着下巴。
齐晔猛地抬头,起身走向书案处,打开那张他最近都快翻烂了的西北地图,“你过来。”
上官文瑾应声而来。
齐晔冲着地图一指,“你看这个地方,是最开始爆发瘟疫之处,紧接着从这里开始蔓延,蔓延速度极其迅速,一般来说瘟疫传播是要有一定时间的,可不到两日从这里开始的村落市镇都开始出现瘟疫,正如你所说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兴风作浪。”
“前两日,大夫给病人都配了上好的药物,他们的疫情也稍微有所好转,可第二日,却又迅速恶化,而最开始恶化的地方也正是最开始爆发瘟疫之处。”齐晔继续补充着。
“所以说这些散播瘟疫的人,可能就在这个小镇?”上官文瑾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