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妾身不知。”上官文秀低下头。
“他与晋王为伍!他是站在上官月琰和齐晔那边的!你可知道?!”齐墨突然站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着实将上官文秀给吓了一跳。
上官文秀猛地跪在地上,自她进府以来,王爷从未这样对待过她,今日确实因为上官文瑾而对她大发雷霆,上官文瑾,你真该死!
“妾身有罪,妾身知错。”上官文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c楚楚可怜,“上官文瑾他虽然是妾身的哥哥,可妾身跟他向来没有一丝亲情,他与府中其他人一样,都瞧不起妾身,他幼时便与上官月琰玩在一起,定是上官月琰蛊惑了他!而且他与父亲也素来不合,如今,父亲是站在王爷这边的,上官文瑾他却站在晋王那边,父亲定不会轻易饶过他。”
齐墨看着她没有说话。
“王爷,你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对不起王爷,妾身从身到心整个人都是王爷的,王爷,你要相信我啊”
齐墨看了看她,说道“傻丫头,本王怎会不信你,起来吧。”
“谢谢王爷。”上官文秀哭得太凶了,声音有些抽噎。
“委屈你了。”齐墨将上官文秀揽到腿上。
此时,温夙瑶院落内,
上官月琰安插在温夙瑶身边的血七尚未从辰王府离开。
“王妃,那个贱婢又去王爷书房里了。”血七在温夙瑶身边潜伏多日,始终不见她动手。
温夙瑶一把揪下来一朵花,紧紧握在手里,上官文秀,你这个贱婢,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不能再等了,本宫必须动手。”温夙瑶说道。
“王妃,可以从后厨下手。”血七在她耳边说道,“上官文秀此人谨慎,你送给她的东西,她未必会收,所以打听好她每日的起居,从后厨的膳食动手。”
“多亏你了。”温夙瑶看着她。
“奴婢能为王妃分忧,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血七低头之时,一脸狡诈,蠢货,今日之后,你就再见不到我了,好好享受我为你设下阴谋吧。
次日,晋王在操持着兰苓祎和齐晔洞房之事,按照千渚国律,为妾者是没有风光婚礼的,因此对兰苓祎也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罢了。
虽说没有婚礼,但洞房花烛夜,男女双方还是要各自穿婚衣。
上官月琰是晋王府的女主人,她吩咐嬷嬷将嫁衣给兰苓祎送了过去,至于齐晔的那一套,他不愿意穿,上官月琰也不想让他穿,便没有准备。
至夜,兰苓祎那院落之内灯火通明,兰苓祎早早的穿上了嫁衣在房中等着齐晔,只是齐晔许久未到。
她也不着急,反正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独守空房的准备,齐晔有多喜欢上官月琰她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他们让她独守空房也是可以想象到。
大约到了深夜,齐晔才来,他手中拿着一个银酒壶,上面的花纹很是好看。
他走进房中,坐在桌边歇息了一会儿,随后才将兰苓祎的红盖头挑开。
“等了很久?”齐晔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
兰苓祎看着齐晔那张俊颜,莫名有些心动,毫无疑问,齐晔是个极具魅力的男子,他这副模样,任哪个女子见了都会心动。
兰苓祎红着脸低下头,“没有,只是新婚之夜,王爷为何不穿嫁衣?”
“嫁衣?”齐晔冷呲一声,“嫁衣是和心爱的女子穿的,你配吗?”
兰苓祎顿时脸色煞白,她知道齐晔不喜她,却不想她如此绝情。
“我”她咬了咬下唇,无话可说。
“本王问你。”齐晔看着兰苓祎,嘴角冷冷地勾了勾,“你是真心想成为本王的女人,还是只是为了联姻?”
“王爷,这是何意?”兰苓祎看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