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茹走近,居高临下地盯着上官月琰,“镇国侯府嫡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任我摆布?”
贪欲确实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可以吞噬一切信仰c美好,最终让那些原本单纯的事物变得无比污浊。
翠茹将上官月琰锁在铁笼子里,她从来不敢小瞧女人,尤其是像上官月琰这样心思深沉的女人,这次她虽然成功算计了上官月琰,但她不得不承认,上官月琰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上官月琰远远没有她想象中的如此简单。
“是你要见我?”齐墨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绿衣女子,她的发髻高高盘起,上面没有过多的装饰,很是朴素。
“民女拜见辰王爷。”翠茹回头,跪在地上拜见齐墨。
“你抬起头来。”齐墨吩咐一声,他总觉得这个女子很是面熟,“你与本王可是在哪里见过?”
翠茹勾唇一笑,“王爷,奴婢乃是沁妃娘娘宫里的扫地宫女。”
“原来是宫里的丫鬟。”原本很是警惕的齐墨稍稍放松,“你一介宫女,怎能如此轻易出宫?”
“王爷不需要在意这些。”翠茹摇摇头,“王爷要在意的事情是奴婢能够帮王爷完成心愿。”
“笑话!”齐墨冷笑两声,“那你倒是说说,本王有什么心愿是需要你一个丫鬟来完成的?”
“王爷。”翠茹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王爷不是想要帮皇上除去镇国侯府,讨皇上欢心吗?”
翠茹才刚刚说完,就被齐墨一把握住了脖颈,“你都知道些什么?”
所幸齐墨用力不是特别大,翠茹还能说出话来,“王爷若是就这般杀了奴婢,奴婢还如何帮助王爷,奴婢既然连这等机密都知晓,那奴婢自然是知道如何去帮王爷的。”
齐墨慢慢送来了翠茹,“快说,你到底知道什么。”
“王爷虽是皇子,但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始终不如太子殿下和晋王殿下,所以王爷自然要讨得皇上欢心。”翠茹笑着,“如今镇国侯府功名显赫,惹得皇上忌惮,皇上想处之,太子心高气傲,自然不愿如此,而晋王是镇国侯女婿,定然也不会如此,能做此事的只有辰王了,辰王若想赢得皇上欢心,必然要除去镇国侯府。”
“这些全部是王爷心中所想,是吗?”翠茹反问着。
“确实如此。”齐墨并未同翠茹拐弯抹角。
“此时,王爷手中怕是已经有了污蔑镇国侯府的证据了,结党营私c意图谋反,这必是一个很好的理由。”翠茹继续说着,“只是,这些还不够啊,王爷。”
“你的意思是?”齐墨有些不太明白。
“要想更彻底,可以从晋王妃那里下手。”翠茹撂起发髻下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什么方法?”
翠茹凑近齐墨,在齐墨耳边嘀咕了好大一会儿,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行,本王若如此做了,岂不是与畜生无异?”齐墨很是不赞成翠茹的话,猛地甩了一下袖子。
而翠茹似乎早就猜到了齐墨会如此,“王爷,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况且,到时候不需要王爷亲自动手,只需要奴婢动手就行了。”
“不行!绝对不行!”齐墨生气地摆了摆手。
“王爷,您可要想清楚,如果您不如此,您可能永远被太子踩在脚下。”翠茹继续蛊惑着齐墨,“届时,我会在皇上面前揭发太子与晋王妃私会,到时候,太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也会下降。”
前些日子,她可是亲眼在宫里看见太子将上官月琰抱在怀里面,姿势十分亲密,而且那日在场的不光是她一人,还有一个在远处赏花的美人也感到了,只不过那美人胆小怕事,并未声张,只要找到那个美人,让她作出供词,皇上就算是不想相信都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