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出事。”上官云清轻拍上官月琰那只握着他胳膊的手。
上官月琰脸色稍霁,“月琰相信哥哥。”
因为,他是那个把她疼到了骨子里的兄长因为,他曾不顾家族利益只为护她因为,他是那个用性命去保护她的至亲之人。
两人在苗藤族长府上用过膳后,便回了客栈,二人走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个身影现在苗藤族长府邸,他一身黑衣,黑色面罩盖到鼻梁处,只见得那眉眼如画c墨发如漆,虽看不到面容却也能感到他的器宇不凡。
“来者何人?”苗藤族长问道。
“族长应当识得我。”说罢便摘了面罩。
苗藤族长看到他的面容,一下惊住了,伸出手指着他,手枯如柴而又微微发抖,“你你不是”
“族长果真还记得我。”男子笑着,“族长方才似乎没有与他二人讲实话。”
苗藤族长微愣,“我说的句句属实”
“但你有所隐瞒。”此时男子眼神凶狠冰冷,像是没有温度一样,“族长隐瞒了什么,想必不用我说。”
苗藤族长面色发白c冷汗涔涔,“你是如何晓得?”
“哼,人在做天在看,这世间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上官月琰身中溶蛊不错,溶蛊及其解蛊之虫丢失也不错,可你却知道那窃贼是谁!是吗?族长。”男子声音极冷,在说“族长”时更是咬牙切齿。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苗藤族人,为了整个南疆!我问心无愧!”苗藤族长激动地说着。
男子冷笑,“好一个问心无愧!难道你苗藤的未来要建立在一个女子的悲惨之上?难道为了南疆你就可以背信弃义?何况她上官月琰可是与你有过命之交的老镇国侯爷的唯一一个孙女!”
苗疆族长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久久不语,男子见状哂笑一声,“你只需告诉我,溶蛊到底在谁手上?”
苗疆族长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天意如此啊。”然后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男子一直盯着他的手,在看到那两个浅浅的字样时,眼色微沉,“果真是他。”
而后转身,离去。
那背影,几分落寞c几分失望c几分愤怒。
苗疆族长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叹道:“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稍停几日上官云清处理过皇帝交代的事务,便又启程回京了。
等到回了京,镇国侯府上上下下都开始忙活起来,准备半个月后上官月琰的及笄之礼。
上官月琰厢房内。
“雪竹?他可走了?”上官月琰抚琴问道。
雪竹上前一步,欠了欠身子,“回小姐,我已派下人送他回去了。”
“嗯,及笄之礼准备得怎样了?”
“回小姐,已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过这宾客名单还未定下”
上官月琰压住琴弦,起身,“如此啊,这宾客要请的多些,最好是京城望族全都请来。”
“小姐,这恐怕不妥?”
上官月琰听后挑眉,“为何?”
“侯爷和世子都吩咐说不要张扬。”
“父亲和哥哥那里我自会解释,你按我说的做就好。”上官月琰敛眉沉思,过了及笄之礼,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丑陋无比,这样她的命运是否会有所不同,镇国侯府的命运是否会有所不同?
“是,小姐,我这便去办。”
雪竹行礼退下后,上官月琰换上男装,出了府邸。
梅园是最近京城内声名鹊起的酒楼,生意兴隆,可却有一禁忌,任何喝酒之人不得进后院,否则杀无赦,曾经有两名官员无意闯入,但却再也没有出来,官员的家人也曾闹过,但最终不了了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