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躺在地上,撅着身子,红肿的两只手捂着鼻子,指缝中流出几道血迹。
他疼的全身抽搐,却没有叫出声,只是啜息,大概是祁靳城的那一拳太狠,打的他下巴脱臼了。
祁靳城蹲在他身边看着他,“有那么疼吗?我还没用尽全力呢,你看着挺结实没想到这么弱不禁风。是不是平日里那些风月场所去多了,所以身体不行了啊?”
冷寒大喘着粗气,眼神挑衅的看着祁靳城。
虽然有点儿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他冷寒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待遇,这还是第一次!
祁靳城最喜欢看到这种眼神里,当年在南非,有一个高大的黑人俘虏,因为寡不敌众被抓住,在被拷问的时候那个黑人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祁靳城,就像要把他吃掉一般。
这种挑衅的眼神让他觉得很兴奋,于是就让手下解开他,给他一次机会。
跟他单挑,赢了就放他走。
再强壮的狮子也打不过发怒的野狼,只不过祁靳城不是狮子,他根本不把这种人放在眼里,在单挑过程中,直接把那个黑人官兵,赤手空拳的打死了,那种快感,他至今难忘。
而此刻在这个世家公子的眼睛里他竟然又看到了这种眼神,祁靳城挑眉一笑,有意思。
他打算进一步激怒他,让他爆发出潜能,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犊子,看他能造到什么地步。
祁靳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包装精致的雪茄,拆开包装咬掉烟的一头,把咬下来的烟头吐在冷寒脸上。
冷寒依旧怒目瞪着他。
见冷寒没什么反应,他又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抽一口云雾,吐在冷寒脸上笑着说:“我猜你没有尝过这种雪茄,这是佛罗里达著名工匠手工制作的,一根一万两千刀,你尝尝?”
祁靳城食指拇指捏着雪茄,中指弹了弹雪茄身,将烟灰弹在冷寒脸上,大声的笑着。
冷寒忍无可忍,将手一甩,甩开了祁靳城的手,甩飞了他手里那用来侮辱人的价格不菲的雪茄。
看着冷寒终于有了些反应,祁靳城这才觉得满意了些,但还是不够,继续肆意笑着,“乞丐?这可是两万多美金的烟,你能赔的起么?”
被乞丐两个字刺激到,冷寒怒目看着祁靳城。
只听“咔”的一声,下巴骨头回位,痛得冷寒浑身都在抖。
“自己正骨,有种。来来来,来打我?”祁靳城嘲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祁靳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跟前的冷寒,就像在看一只脆皮挣扎的野狗。
冷寒艰难的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好一会才站了起来。
两人站立,怒目相视。
刚刚冷寒手捂着脸看不见,等他放下手将脸露出来,才看到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脸上满是血痕,眼眶周围还有一大团无情。
“快滚吧快滚吧,趁现在还能走。”祁靳城做进一步的嘲讽。
“祁靳城你欺人太甚!”冷寒终于能说话了,怒吼中带着点哭腔,惹得祁靳城发笑。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你看看你,拳头都握不紧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冷寒冷冷的哼一声,走进一步,收腿,瞬间爆发,施力抬腿,正中祁靳城的股间,这一记途中来得突然,祁靳城也不曾想一个大少爷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疼感瞬间蔓延全身,疼的祁靳城“卧槽”一声,险些失力倒地。
这下子可惹怒了祁靳城,他从小都没有被人近身碰到过一下,可今天却受到了这种侮辱。
冷寒还来不及挂笑,就被祁靳城一个飞身踹飞,飞出正厅门外。
祁靳城大喊了一声:“给我往死里打!”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