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慢一点走,毕竟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在荒郊野岭的,最关键的是还是在晚上,脚底下看不清楚,十分不安全。
司徒嫣看了一眼白千墨,本来是想看看他现在关心自己的表情,可是……看到的只是一张冰冷的面具。
司徒嫣拉着白千墨稍稍往旁边移了移,小声对白千墨说道:“这么晚,也没有人看到,还带着面具干什么?”
白千墨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被司徒嫣这么一问,稍稍停顿些许,对司徒嫣说道:“若是白日里,我也就不戴了,就是晚上才要戴。这荒郊野岭的,大家心里都慌,本来我的脸上……这月光一照,还是很吓人的。还是戴着比较好,走吧,要是觉得累,我背你。”
司徒嫣愣了一下,自己不会听错吧?她连忙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看着白千墨,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诧异的说道:“你是说,你要背着我吗?”
白千墨不明白,司徒嫣为什么这么惊讶,她还刻意压低声音,这又是怎么回事?于是点点头,说道:“怎么了?”
司徒嫣脸上微微一红,看着白千墨,稍微低下了头,对他说道:“你手下的将士们都在呢,你这样背着我,让他们看见多不好啊。况且,你还穿着铠甲,在上面很硬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徒嫣的眉毛不自然的向上一挑。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白千墨竟然想到了别处去,面具下的脸也微微的烧起来,幸好带着面具没有人看到。白千墨竟然停了下来,那一百五十个精兵都看着自己的将帅,不知所措。
白千墨将自己的铠甲脱了下来,一把捞起司徒嫣背了起来,连看都没看顾子萧便说:“给我把铠甲拿着。”
虽然将士们都听说过,摄政王十分宠爱自己的妃子,而且他们也都是摄政王的亲兵,他们虽然曾经都没见过王妃,可是这一次见了也都明白了为什么摄政王这么宠爱她了。
司徒嫣与一般的妻子不一样,就不要与正常的王妃相提并论了,就算是一般富贾人家的夫人,也没有抛头露面的。这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实在是过于丢人,可是这个摄政王的王妃,人家抛头露面为的是自己的夫君。
有句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是摄政王的这个夫人,偏偏就是与摄政王一起吃苦的人,却从来不觉得苦。在外呢,又一直都给摄政王留颜面,从来不邀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这个妻子对摄政王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她却如此的心甘情愿。
顾子萧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起来。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也从来都没遇到过,一般的夫妻,都不会在外人面前恩爱。他们出了自己的家门,那便是官阶大于夫妻情了。可是,偏偏这一对,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这副模样。
顾子萧想了想刚刚见到白千墨的时候的样子,心里还是稍稍有点害怕的,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分明就是要吃了自己一样。的确是女子的贞洁很重要,但是,分明就是什么都没有,这个摄政王也太善妒了。
或者说,要是没有司徒嫣的话,就凭借这摄政王的脾气,怕以后也多半是个暴君吧。想到这,顾子萧摇了摇头,怎么每天都在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保护司徒嫣的生命安全,刺杀当今皇上!
司徒嫣伏在白千墨的后背上,与顾子萧背着自己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感觉。这个专属于他的脊背,宽阔又十分暖和,摸着也舒服,趴着也舒服。司徒嫣一边想,一边用手在白千墨的后背上摸来摸去的。
白千墨眉头微微皱起,任凭司徒嫣的小手任意妄为。谁让她是自己的爱妻呢,不宠着她,还能宠着谁?
司徒嫣也有些乏累了,伏在白千墨的后背上,对白千墨说道:“鲁源霸的事情只是其一,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