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冰跪在地上走不动,上官蝶急忙去喊来下人抬走。司徒冰不像是一般的肚子疼,而是捂着小腹,小脸皱成一团。
刀割般的疼痛如生不如死的凌迟一般,身下渐渐麻木,温热的液体从内缓缓流出。
司徒冰虚睁着眼,躺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颤抖着说:“娘,千万别喊别人来...这事,见不得人。要不然,女儿真的会活不下去了。
上官蝶眼里泪花从眼眶滚出,隐入司徒冰的发间:“娘知道,不会叫别人的,娘叫大夫到这儿来,其他人都不许进来。”上官蝶轻拍她的脸颊,“我的宝贝女儿,千万不要睡着,一定保持清醒,娘马上就叫大夫来,一定保住你和宝宝,别哭。
血流满地,再冠冕堂皇的美化也无法改变一个事实--这孩子,是个野种。
一个人身体里的血也就占身体的百分之七八。
留了这一摊的血,古代哪里有什么输血救人的高超技术。就是神医也只不过握着些常人不知的麻药罢了。
还不如她司徒嫣养的罂粟花有效果。哪天去开个医馆,赚笔大的。不过那坑人的钱她赚不来,还是老实地经营杀手组织算了,至少没有欺骗送钱来的‘上帝’,杀几个人得几份钱。
绝不会像那几个京城大名鼎鼎,司徒嫣如是称的‘庸医’,诊断不出是啥病就警告别人得了绝症,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绝症患者。
这古代的周边环境山青水绿的,井水都不用打,若是住在河边,直接可以饮用靠近上游的泉水。
有些得病之人面色黑青,那打着上帝御赐天眼的旗号招摇撞骗,四处乱坑人,说别人最近有凶兆,需要喝一碗符水来逢凶化吉。
她司徒嫣估摸着,让谁吃一沓纸,消化不良便秘,都会脸色不好。他这还让别人吃纸,到底是害人还是帮人,拿了银子不办事。
司徒嫣唉叹一口气:“看来还是杀手界比较好混。
上官蝶在她身边安插探子,她又何尝不会安排几个。
这司徒冰流产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入她耳,司徒嫣撑着下巴,她和白千墨成亲几年,却没一个孩子。不是生不出,而是她不想要。现在局势动荡,若是这个节骨眼生孩子,想必是要分了白千墨的心,也加大了敌派威吓他们的筹码。
她一直在吃一个女大夫用中药熬成的赤炼丹。每次行房之前吃一颗,神不知鬼不觉地便怀不了孩子。
白千墨这几年一直也没催她,到想着会不会是自己的身体问题,加强了锻炼,司徒嫣却不敢和他讲是自己在吃避孕药,这夫妻之间有时候还真不能全讲,留点善意的谎言,更促进感情。
司徒嫣很清楚白千墨的性子,要是给他知道了自己这样,煞费了那么多精力锻炼,两人这么年轻,身体都还不错,白千墨没想着也舍不得让嫣儿喝中药。
酒香阁的负责人阿酒直接叫了香儿交接了探子的信息,给司徒嫣送去。
只想着香儿比较忠诚靠谱,算是兰桂坊的‘老人’了,哪知下一刻她便直接将信息带到了大将军府上,禀报了于天放。
报告过后才去摄政王府。
嫣儿翘着二郎腿靠在院子里荷花池旁的木椅子上,哼着小曲儿看四书五经,听罢香儿来报,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香儿,今天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属下,属下不知老板是何意思..”香儿立马半跪在地,双手抱拳,额头已隐现微汗。
“是谈恋爱了吗,怎么这么久才来。
香儿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沉默一会,回道:“是。
“噢,这样。那你下去吧,下次记得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记得把重要的事情先完成哦。
司徒嫣书页一直停在五十一页,很显然她并非在看书的闲暇和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