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拿着筷子光使劲戳饭碗不吃饭,嘴里还吐出了这句话。
这不废话吗!随后司徒嫣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废话了,又补充道:“好了,没事了。”
司徒嫣扬起嘴角傻笑,而白千墨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是一副安静的没有什么事的样子,继续吃饭。
房间里洋溢着安静的气氛,只有两人在吃饭时碗筷互相撞击的清脆响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让司徒嫣更是没什么心情吃饭,胡乱的把饭菜塞进嘴里,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慢吃啊。”然后快速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啊你,刚刚说的话未免也太傻了吧!”司徒嫣一回到房间里就在房里踱来踱去,用手直拍手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司徒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躺在紫檀木制床上,摆出一个大字,看着顶上的素帐,脑海里尽是白千墨,知道了他是摄政王之后,自然就知道了他为什么戴着面具--毁容,司徒嫣听说过,那是白千墨在战场上毁的容,究竟是什么样的伤,让的他根本无法见人呢?
想到这里,司徒嫣的心中是愈发烦躁,在房间里呆不下去,便出去散散步,试图分散注意力。
此刻是正午,是太阳及其毒辣的时候,街上自然是像蒸笼般闷热。瞅着府上的后院里花草茂盛,几棵柳树在岸边随风飘,影子映射到湖面上,几条鲤鱼在湖中嬉戏,场景甚是美好,便踏着轻快的步子朝着湖边的一间精致的小亭子走去。
走近亭子,边看见坐在圆石桌上的白千墨,正悠闲地喝茶赏湖。面前是一盘已经摆好了的棋盘。
白千墨知道了司徒嫣的到来,便举起茶壶为司徒嫣倒了一杯。
“这茶是我让人从南山寺采摘来的花茶,味道浓厚,尝起来有如面对花海般旳香甜可口,尝尝?”司徒嫣坐下,就听到白千墨的声音。
“你都倒了,我哪有不喝的意思?”
司徒嫣笑笑,抿了一口。花茶顺着喉咙滑下,那微微清香的气息却留在舌中,沁人心脾。颇有他所说的感觉。
随后,司徒嫣看到白千墨从他手边盛有黑棋的碗中拿了一棋,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很有默契的把白棋放下去。
两人便如此,亭中对弈,任由凉风袭来。
司徒嫣的前身是名赫赫有名的特工,棋艺自然不会太差。原本以为可以赢他一局,可白千墨的棋艺也很高,步步胁迫着司徒嫣,最终,司徒嫣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输了。
“唉。”司徒嫣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白千墨微笑着看着她,突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问道:“嫣儿,你可想知道我的过去?”
司徒嫣一愣。终于来了么……
白千墨见她没有回答,却还是继续说道:“以前我年轻好胜,喜欢征战沙场,直到有一天在战场上时,收到了宫里的密信,说我的母妃和姐姐……病死了……”
白千墨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诉说着那时的痛苦。
冰冷的祠堂里,白千墨一个人静静的跪在地上,偌大的祠堂只有他一个人,静的可怕。
白千墨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里跪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一夜,也许是三天,也许是更多,只是实在记不清了,而他也没有多余的思想去考虑这一点。他只知道,他亲爱的母妃和姐姐都去世了,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知道杀死母妃和姐姐的人是谁,心中的怒火让他几乎想要冲进宫里直接杀了那些人。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对方既然敢下手,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他年轻,桀骜不驯,意气风发,最容易中这样的圈套,所以他跪在这里,对着冥位忏悔,忏悔他锋芒毕露不懂收敛,让奸人得手,也用这份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