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做什么?”还不到司徒风的别院,司徒嫣就好运气地碰到了司徒风和司徒锦二人。
司徒嫣猛然瞧见司徒风二人,眼眸一亮,赶紧躲在他们身后,杵着司徒风的肩膀,手颤抖地指着身后跟着的浩大人群,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我,他们--”
倒是司徒锦先反应过来,他往前一步把司徒嫣护在身后,扬声怒斥道:“你们做什么?一个个不务正业,是闲的慌了吗?”
司徒锦跋扈惯了,府上的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怕他,此时见司徒锦凶神恶煞的模样,众人都噤若寒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们话呢,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司徒锦见没人回话,语气更加恶劣。
最后还是之前叫司徒嫣去后堂的那个小厮站出来,硬着头皮道:“回、回二少爷,是大小姐下毒毒害手足,夫人命我们将大小姐押至地牢,却不想大小姐突然逃出,故而……”
“放肆!谁说大姐毒害手足的?!”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风厉声喝断,吓的小厮身体一抖,险些就要跪下。
“回、回少爷,是……是……”小厮支支吾吾,吓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是我!”小厮为难之际,忽然冒出一个威严庄重的女声替她接了围。原来是上官蝶身后跟着司徒冰和司徒雪,好不容易追了上来。
“是我,你有意见?”上官蝶斜睨着司徒风和司徒锦,语气平淡,却有说不出的威势。
司徒风脸色微沉:“娘亲何出此言,大姐究竟毒害了谁?”
“大哥,二哥!我前几日亲眼见到司徒嫣那贱人用毒药威胁你们替她做事,定是司徒嫣设计毒害你们!”司徒雪上前一步,美目瞪着藏在司徒风和司徒锦身后的司徒嫣。
“二弟,你们只需如实相告就好,无论司徒嫣使什么伎俩,我们一定会给你们拿到解药,切莫在受迫于司徒嫣之下了啊!”司徒冰也拳拳教诲,全然是一心一意为司徒风和司徒锦好的模样。
“我不知道二姐和三妹在说什么,大姐从未给我们下过毒,何来胁迫一说?”司徒风眼睛一跳,板着脸不冷不淡道。
“不可能!”司徒雪闻言,一下子跳起来,高呼道:“我前几日和二姐亲眼见到司徒嫣用毒药威胁你们,大哥,二哥,只要你们承认,娘亲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三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司徒锦冷笑道:“你那只眼睛看到大姐胁迫我们?眼神不好就别乱瞅。”
“你--”司徒雪被司徒锦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但是想到他是被司徒嫣胁迫,不得已才这么说,才强行把心里的不快压了下去,转而对着司徒嫣怒斥道:“司徒嫣你这个贱人,最好现在就把解药拿出来,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哼!”
“不然……”后面的话司徒雪并没有说完,但是个人都能明白话里暗含的意思,更不要说活了两辈子的司徒嫣。但司徒嫣得司徒雪如此对待,居然也不恼,只是慢悠悠地从护着他的司徒风和司徒锦身后走了出来,笑意盈盈地给上官蝶行了一礼,语中带刺道:“夫人方才不是说我毒害我这两个弟弟吗?还把他们害得卧床不起,怎地现在二弟和三弟都好好的,不像有病有痛的样子?”
上官蝶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司徒风和司徒锦脸色夸张的一变,他们不可置信地望着上官蝶,惊讶道:“娘亲怎么说我们重病不起呢?娘亲不是昨晚才来看过我和二弟的吗?”
上官蝶脸色愈加难看,一双美目死死瞪着司徒嫣,几乎要喷出火来。偏偏司徒嫣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夫人可不能随意冤枉人啊,您好歹是驸马府半个主人呢,可不能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司徒嫣!一定是你逼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