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然后一掌拍到他的墨色袍子之上,顿时就出现了两个大手印。
白千墨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身上司徒嫣的杰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徒嫣冷哼了一声,转身就朝里面走去。白千墨跟在她后面看到她屁股后面一块黑印差点笑出声来。
老鸨远远的瞧见司徒嫣来了,紧忙赶了过去。一见司徒嫣脸上有点黑,还有一手的灰尘,以及白千墨袍子上的手印,老鸨愣住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主子,这是……”老鸨还没有问完,司徒嫣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好妈妈啊,快打盆水来,再拿一件干净衣服。”
“欸,好。”老鸨刚要走,白千墨又叫住了她。
“也帮我拿一件。”
司徒嫣听言并未阻止,而是悠哉悠哉的一个转身坐在了檀木椅上。老鸨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纠结,她缓缓说道:“这个……这里男子的衣服都是小倌的衣服……您……”
“够了。”白千墨打断她的话,冲着她挥了挥手,“你去给我夫人要的拿来就好了。”
“哈哈。”司徒嫣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她想白千墨面具下的脸一定是黑透了。
白千墨冷笑了两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若是让他穿小倌的衣服,他一定会忍不住将老鸨给撕成碎片的。
不一会,老鸨就端着一盆水和一件衣裙进来了。
放到桌子上以后,司徒嫣挥了挥手让她下去,然后撸起衣袖就吧手放到了盆里,就拿旁边湿的帕子擦了擦脸。
洗干净手和脸之后,司徒嫣刚打算宽衣解带换衣服,就见那白千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喂,你能不能自觉点转过去。”司徒嫣没好气的说道。
白千墨非但不听,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品着。“夫人这是要宽衣解带了,为夫又怎会放过这样的美景?”
司徒嫣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这人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啊。然后她看了看老鸨拿来的衣裙,一下子就愣那了。
这是衣裙?!
明明就是一层纱啊!
虽然不是很透但也是半透了好吗!
粉红色的衣裙,上好的天蚕丝制成,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不过这衣料确实是不错。本应是纱般触感,可是摸上去却光滑的如同丝绸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白千墨看了看那件衣裙,由衷的赞赏道:“很漂亮。”
……漂亮你妹啊。
司徒嫣自知自己打不过白千墨,又不能让他出去,于是拿着衣服就走到了屏风后面手忙脚乱的开始换衣服。
这个屏风啊,司徒嫣又要发一顿牢骚了。她就感觉那是个纱,你在这边做什么那边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不过司徒嫣也只是脱个外衣,亵衣还是不用脱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可以感受的到白千墨炽热的视线。
变态。
司徒嫣的穿衣一直都是由水竹亲自来的,她把身上的衣裙脱下来后,对着那件衣裙不知道从何下手。看了半响,司徒嫣就把衣裙披到了身上,却被那些绳绳带带的给绑住了。
司徒嫣已经要仰天长啸的骂人了,她今天怎么这么背啊。
“鸨妈妈!”司徒嫣一声大叫。
白子墨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慢声慢语的说道:“不用喊了,鸨妈妈刚走。”
是了,他方才就从窗户那里看到鸨妈妈匆匆忙忙就出了兰桂坊,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白千墨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司徒嫣在屏风后面扭啊扭,扭啊扭的,不知道是不是不会穿那衣服。
“……”司徒嫣决定了,她一会回府,一定要好好看看黄历,今天是踩了什么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