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缓缓的站直了身体,看了看身上那条深红色的伤疤,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厉风这小子还是有点脑筋,把本王这条伤疤加工一下,看起来倒像是最近数月才受的伤了……唔,马和,传令下去,立刻开始攻城,不要管城里人的死活,他们要么开门投降,要么就给我把城给屠了。”
马和应命,大步的走了出去。大帐内风声隐隐,那个头辞的人恐怕不简单,仙长以为,是否应该烦劳数位仙长去厉风以及僜儿的军营中去呢难说他们不会派人去那两路大军里罗嗦啊。”
浮云缓缓点头:“也是,如果他们用道术对付那两路大军,万余人马不过是一个笑话,就这样吧,让碧游子、沧海生去二殿下的军里,至于厉风厉将军的军中,有萧先生坐镇,无论何人前去,都是有来无回的。”
修道士向来都是眼高于得好:“我们没有闲钱让你一天坐趴下五匹战马的……小猫啊,五匹战马,可就等于一个朝廷二品大员一年的俸禄啊,也就是我这么一个都指挥使,一年的工钱就被你一天给弄趴下了。被你座瘫的马儿,除了下汤锅,根本就没有用了嘛,所以,你还是走路的好。”
小猫吭吭哧哧的哼哼着:“娘的,下次老子去找一头‘呼雷兽’骑着,这东西高将近两丈,可大可小,正好让虎爷我坐马骑。诶,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呼雷兽’啊,门里的典籍上说,最后一匹,可是一千三百年前在云梦泽发现的,现在云梦泽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诶……”
厉风策动着战马,在队伍前后往来奔走,嘴里大声的呵斥着:“有点精神,你们现在不是永平城的卫所士兵了,你们是燕王府的铁甲精锐。娘的,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在干什么你们的指挥,平日里都是在吃干饭的么”
厉风很气,气那一千名属下的永平城士兵,他们和燕王府的精锐比起来,实在是垃圾一般的人物。没错,天气很热,身上的甲胄很重,背后的干粮包也不轻,但是这不是他们走路乱摇晃的借口啊。厉风只能是感慨:“这些卫所士兵,果然是不堪重用啊……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是农闲的时候才能接受训练,可不象王府的精锐,一年四季都忙着打仗了。”
还让他有点犯愁的就是,这些从来没有见过血的卫所士兵,不会到了战场就逃跑吧那会让整个阵形都崩溃的。策马奔上前了几步,厉风冷笑着向下属的一个参将嘀咕道:“你去后面告诉跦大人,就说那些永平城的兵,到要打仗的时候,就给全部聚集成一军,他们死也好,活也好,反正他们自己看着办,就算他们不能打仗,起码也能拖延一下敌人的速度吧”
很恶毒的主意,纯粹是拿永平城的这些兵马当炮灰啊。不过,这个参将自然不会觉得厉风的意见有错,看到那些卫所士兵如此无精打采的模样,这个参将早就想砍几个人头下来振奋士气了,听到厉风如许说,他是满脸嗜血的兴奋笑容,连连点头的朝着中军奔跑了过去。
如是行军两天后,向导大声的叫嚷起来:“厉将军,前面就是白沟河,只要渡过了河,就是雄县了。
厉风抓抓下巴,骂了一句:“娘的,果然是胡须全部长出来了,呜,莫非我厉风如此潇洒的人物,也要长一脸的大胡子么嗯,这可不行,起码也要像是任屠那样的胡须才叫飘逸好看,要是满脸都是大胡子,那是张飞一般的模样了。”
他挥手招过了那向导,问道:“我记得雄县过去几十里就是真定吧真定附近有山林吧我们从雄县县城绕过去,去真定外的山林埋伏起来。娘的,等得那什么什么耿炳文来了,看我直接过去取下他的脑袋。”朝廷兴师征讨叛逆的公文已经行遍了中原,腾龙密谍已经把这个消息传给了三军将领,所以厉风知道这次是耿炳文带人出动了。
“耿炳文,就是那个在死皇帝灵前哭得比我们三个掌柜的还要伤心的家伙吧唔,果然是做奸臣的一把手。”厉风古怪的笑了笑,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