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对着白鸟和赤蝎挤眉弄眼,独自在心里嘚瑟着:你们不知道吧,这可是主子现在最最在意的目标,我就不告诉你们,哼哼。
不过,看主子离去的方向不是回客栈啊,完全相反啊。也许主子还有其他要顺路去的地方?
不再多想,夏风故作潇洒姿态地和二人打招呼:“两位好兄弟,别来无恙啊。”
“少装腔作势!刚刚那个人是谁,会否对主子不利?”白鸟一向看不惯夏风明明耍不正经,却又装正经的样子。
赤蝎只是阴着一张脸,并不说话。
“谁敢?谁能对主子不利啊?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她是晋阳城里有名的无忧公子,不过啊,她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千万别招惹这一位哦,至于为什么,哎,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夏风故弄玄虚道。
忽略夏风的后几句话,头一句还是在理的。白鸟和赤蝎都知道,以主子的身手来说,的确没人能轻易对主子不利,看来是另有隐情。
“你张狂什么,老远我就听到你的动静了,你这隐匿的功夫还是这么差劲。”白鸟向着夏风飘过去一个嘲讽的眼神。
夏风果然禁不住白鸟的挑衅,“你皮痒了直接说!我用镖帮你刮一刮翅膀,保管让你舒舒服服!”
言谈间二人已经同时出手,你一拳我一掌的互相伤害起来。
赤蝎无视这两只幼稚鬼,他们两个每次见面就掐,他向来视若无睹。他纵身一跃,向着主子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正如夏风所想,闲公子的确没有直接回客栈。
晚膳丝毫没有解决他整晚难耐的不舒服,唯有把莫悠悠抱在怀里的时候,才稍稍让他觉得舒缓充实。
他自愿做个闲人,却总是有各种变故,偏偏不让他清闲。
这一去估计要好些日子,好些日子见不到她,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里怅然若失。
回客栈的路太近,他只是想多兜几圈,再吹吹风,散散心。
面对她的他,虽然反常却并不令他反感,反而有几分期待,所以他肆意地放纵了自己的这种变化。
莫悠悠被闲公子抱在怀里,很没出息地睡着了。她受了大半天的马车颠簸本来就很疲劳,吃饱喝足碎觉觉也情有可原。
即便,一道利箭的呼啸声传来,闲公子猛地在空中侧身闪过那道银光,随即落地之时,莫悠悠也只是在沉睡中哼了一声而已。
四周围上来几个蒙面黑衣人,打首那人的目光一转,剑剑杀招向着闲公子怀里的莫悠悠刺去。他认定这必是闲公子的破绽之处。
自不量力打扰闲公子散心的,脑袋都被门夹过,绝不会有好下场。自以为找到了闲公子的破绽,专想攻闲公子软肋的,脑袋被门来回夹过两次。
闲公子墨眸现出决绝的杀意,他抱着莫悠悠的手臂不得空,却又不想放下她。手腕一转,几粒毒砂夹于指间,施了两分内力曲指弹出,噗噗正打中蒙面首领的肩膀和前胸。
嘶嘶几声,蒙面人身上被毒砂打中之处受到了毒液腐蚀,冒出了白烟,瞬时衣料消融骨肉化,形成黑血的越融越深。
打首的黑衣人瞪着惊恐的眼睛,来不及捂住血肉伤处,就倒地暴毙了。
另几个人见此情景都退后了几步,相视而对又一起举剑围击过来。
闲公子抱着睡着的莫悠悠,只躲不攻,一时被黑衣人纠缠住不得脱身。
远处又一道暗箭伴着风声呼啸而来,闲公子闪躲间头向一侧偏了几分,箭响从耳边划过,两个黑衣人趁机提剑刺来。
铛铛两声,袭来的剑身被一柄凭空出现的青剑拦截刺偏了方向,两个黑衣人手臂一阵酸麻,再抬眼看时,哪里还有闲公子的影子。
青剑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之后,像有意识一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