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徐妹妹一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大哥,无忧公子是做什么的?”
“原本我以为他是个江湖骗子,可是”徐捕头也注意着房里的动静,将自己知道的关于无忧公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妹妹听。
徐妹妹自始至终眼睛就没有眨过,徐捕头苦笑着问她:“你是不是不相信,觉得你大哥道听途说。”
徐妹妹摇了摇头,捏紧了手里没有放下的抹布,“我信,与其”她眼圈突然一红,“不如试一试也好。”
徐捕头点了点头。这世上多有奇闻异事,也许这无忧公子当真如传言一般,是仙人下凡身有神力呢。
两个人站在门外,等得有些焦急,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无忧公子和妹夫两个人在屋里说什么呢。
徐捕头皱起了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看看,又怕打扰到无忧公子,正做着思想斗争,莫悠悠从房里打开了房门,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无忧公子,我相公他怎么样了?”徐妹妹关切地走近了两步。
“啊,没事儿,他迷糊着睡着了。”莫悠悠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
这次和上次对待当街拐人的大妈可不一样,封印记忆的时间有点久,莫悠悠感觉很累。
相信一直精神紧张的徐妹夫,无形中也受到了影响,迷糊着靠着椅背就睡过去了。
徐妹妹迫不及待地就抬脚进了屋,急着去看看自家男人。
徐捕头发现了莫悠悠的异样,犹豫着问道:“无忧公子,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我妹夫的情况,很棘手?”
难道妹夫的症状,就连无忧公子也没有办法解决吗。该不是妹夫真的中了什么邪,很严重而无法化解吧。
如果实在没办法,也不能怨天尤人,虽然是这样想的,徐捕头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莫悠悠笑了笑,“徐捕头别着急,我估摸着,徐妹夫慢慢适应几天就能好了,你放心吧。”
一听莫悠悠这样说,徐捕头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紧了几分,他抑制不住激动地问道:“无忧公子是说,妹夫?那个症状?能变好了?”
莫悠悠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发疼,她不由得抬手按住了额角,“啊,大概,你们过几天看看情况就知道了,那个,你也进去看看吧,我先回客栈了。”
徐捕头的目光不时地跃进房门,却还是站着没有动,“公子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来给公子看看。”
莫悠悠苦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徐捕头,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好得很,哦,对了,我今天也算是帮了你的忙,你可别得寸进尺,以后千万别再拿官府的案子来烦我。”
徐捕头哭笑不得,知道莫悠悠是上一次因为张贼人的案子被关进大牢关怕了。
不过他当时还不知道无忧公子的本事,从他的立场来判断,难免怀疑无忧公子是贼人的同伙。
“公子多虑了,公是公,私是私,我怎会拿公案来为难公子。今日家里的私事得公子相助,也是我无理勉强,请公子不要见怪。”
莫悠悠放下了按着额角的手,转了转手腕,和徐捕头告别道:“那我先走了哈,不用送了,白白。”
徐捕头被莫悠悠弄得一愣,看着莫悠悠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天近暮色,蛋黄色的夕阳光晕斜撒过来,给人一种模糊朦胧的错觉。街道上的行人点点落落,透出几分沉寂。
莫悠悠忍着突突跳动的头疼,靠着街边艰难地移动着脚步。
一大早去找画,看了场无厘头悬疑片,又被徐捕头拎来,看了场暴力人生剧,她今天的精神已经备受摧残。
莫悠悠越走越慢,逐渐发现视野中的景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