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女扮男装,从平胸开始。两日之后,莫悠悠一早梳洗,用层层束胸绢布用力压扁了上身的弧度,身穿着素灰色的男子衣衫,头发用丝带简单束起,打扮成翩翩平平俊公子走出了客栈。
她已经在晋阳城里溜达两天了,也没找到发财的门路。多一个月就要多还一千两银子,时间就是高利贷,她有点儿着急。
身边路过的丫头妇人总是偷偷瞄她,没办法,她在镜子里见过现在的模样,说是国色天香c倾国毁城c祸国殃民都不为过。
虽说如此,她也不能沦落到失足卖色的地步吧!不然,她干脆摆摊给人算命?
又毫无收获地白白晃了一天,莫悠悠向着客栈的方向往回走,眼前路边的一间酒楼里头,突然扔出来一个穿着浅蓝长衫的男人。
随后,两个身形健壮的汉子从酒楼里走了出来,呸的一声,在蓝衣男子身上吐了两口。
“你瞎了眼,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喝了酒还敢不给钱!再叫你爷爷见着你,小心你的狗命!”一个汉子恶狠狠地瞪着眼骂道。
“扔远点儿,在酒楼门口碍眼,妨碍生意!”另一个汉子开口道。
说完,两人又伸手架起了蓝衣男子,靠着墙边拖出十几米远,随手丢垃圾一样将男子甩在地上,又踹了两脚,这才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有过往的路人见着这一幕,都怕沾上麻烦,脚下紧走几步远离着他们。
莫悠悠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他的面目已被揍得青红斑斓,唇目浮肿,不省人事的样子,不知是被打晕了,还是喝醉了。或者是,死了?
莫悠悠纯属没事闲的,她走到了躺在墙根的蓝衣男人身边,用脚踢了踢他,那个人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又迷糊的呻吟。
她又蹲下身子仔细瞧了瞧他。从脸上没有伤到的局部肤质来看,是个年轻的,手上也没有劳作的痕迹。书生?公子?她伸出左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上,假装给他诊脉。
手指搭在男子手腕的莫悠悠一直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儿,她满脸嫌弃地收回了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
看到了书生的记忆画面,莫悠悠觉得恶心,她拧着眉头忍着呕意站起了身,她也想呸一声。
非亲非故的,她才不会去找大夫来给这个书生看伤呢,就让他在这里先醒醒酒吧。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呸!
丢下了蓝衣男子任其自生自灭,莫悠悠毫无收获地回到了客栈。她的心情有点儿郁闷,还没有坐稳喝口热水,就听见客栈楼下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客栈里的人都出来!”
今天真是个让人心烦的日子,想安静待会儿,喝口水都不行吗。莫悠悠开启了怨妇模式,气鼓鼓地打开了房门。
客栈的楼下,几个带刀的捕快差役正把守在客栈的门口。
门内几个人,为首捕头对着客栈掌柜的,抬了抬下巴,正义凛然道:“我等特来执行公务,望尔等配合。”
掌柜的满脸赔笑,“不知徐捕头今日来办什么差事?我们都是些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还请徐捕头行个方便。”
徐捕头扫视着客栈楼上楼下出现的所有人,提高了嗓音道:“有人报官,说他丢失了银两和一块家传的珍宝美玉,怀疑贼人就在这客栈之中!”
掌柜的听了连连呼冤,“哎呦,徐捕头啊,即便是有哪一位客官丢了东西,也不一定是在我们客栈丢的啊!”
周围的人也跟着连连称是。
一个从始至终都站在徐捕头另一侧的少年书童向前走了两步,有些气急地反驳众人,“昨日我查看包袱时明明还在的!今日我陪着我家少爷在房中苦读,一直都没有出过门,怎么会丢在别处!定是被客栈这里的人偷了去!”
说完,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