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痞痞的声音响起,周围本来热闹的说笑声就迅速消失了、安静了。
又来了!
曾明亮收敛笑容,转身,就看到百米远处,晃悠悠地走来几名手臂上纹有蛇身的轻浮年轻人。
为首那个,平头、精壮,t恤、短裤,眼神不定,透出几分阴沉。其他几人,也是走没正形,眼神飘忽不定。
曾明亮的目光迅速变得锐利,侧头,低声让同样寒起脸来的贺甜三女退到吴老的身边,然后逼视地看着平头精壮青年:“原来是石头啊。好久不见!”
平头青年却是挑挑眉,轻蔑地笑了起来:“我说是谁这么豪,原来是小亮你回来了啊?”
他斜斜地跨步走来,贪婪地盯着曾明亮手里拎着的酒和烟,再毫不掩饰地盯着贺甜三女看了几眼:“哟,又是名烟好酒,又是豪车美妞,看来小亮你在汀市发财了?”
曾明亮很不爽他看贺甜的眼神,眉头再度皱起,将手里的酒和烟交给了身侧的老爸,示意父亲让开,再上前挡住平头青年的视线,警告地问:“对啊,发财了,回来看看,顺便订个婚。怎么?你有意见?”
见他居然没理会自己的暗示来拆烟孝敬,反而将烟和酒收了起来,石头眼中顿时透出几分不悦,又皮笑肉不笑地道:“嘿嘿……有没有意见,就看小亮你还记不记得哥了!”
见曾本贵脸色微变,就要说话,一旁的聂晓丽眼疾手快地制止了他,再冷冷地盯着石头:“龚石,我家小亮带女票回来,还需要跟你报备?”
她那充满警告的目光,顿时让旁观的街坊们紧张地纷纷避开。
一边,是龚石这帮混混,虽说年纪轻轻,但打架够狠,这一两年,着实打伤了不少和他作对的机械厂职工的子弟,吃喝嫖赌,恶名远扬。
一边,是自幼会武的曾家母子。虽然曾明亮后来被禁武了,但聂晓丽也是位能够单挑几名大汉的女武者。
这两人一旦打起来,现场可就危险了。
咱只是来看热闹,可不要被波及。
感受到老妈的警惕、周围叔伯们的害怕,曾明亮目光一转,突然轻蔑地笑了起来:“哈哈……怎么可能?除非他重新投胎!”
“啊?”周围街坊们顿时一脸的茫然。
这话,为什么我听不懂?
难道我落伍了?
见聂晓丽也是莫名其妙的样子,曾明亮顿时得意地挑眉:“妈,你忘了,石头比我还小两个月!他想当我哥?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更别说,这龚石以前还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
以为有几个小弟就可以称王称霸?
嘿嘿,稍后我会用强大的事实告诉你,什么叫做白日做梦!
“噗!”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继而看着被曾明亮隐隐刷了一把的龚石,暗中笑喷。
这明摆着就是不怕龚石啊!
虽然不知道曾明亮为什么敢这样硬,但是,这种做法,着实痛快,解气!
龚石当然也听懂了,眼底顿时透出几分恼怒。
他那几个小弟察颜观色,马上大声喝斥:“小子怎么说话的呢?知道我们石头哥是谁不?”
“别以为学过几年武就了不起了!我们石头哥可是这一带的老大!你敢对石头哥不敬,我们兄弟们就扁你!”
正在闷笑的街坊们顿时一惊,继而一个一个闭上了嘴,有些忌惮地看着他们。
感觉己方的气势又迅速回升,龚石便重新得意起来,又阴阴地道:“聂婶子,小亮的外婆进了医院,您怎么也不吱一声,我石头好去看看?”
吴老本来很平静,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曾明亮也迅速收敛笑容,鄙视地道:“我说石头,我外婆住院,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