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只要佛祖在心中,哪座寺庙不留我?
“两位师弟,镜台师弟可归否?”一恒问道。
“未归。”一叶缓缓说到,轻轻摇摇头,对这个长不大的师弟无可奈何,一旁的无树也是苦笑连连。
“唉”一恒无话。
“师兄,方才那孩子”一叶把话题转到了北风身上。
“言归正传,这孩子能活下来,可谓是奇迹,我佛慈悲。”一恒开始回想回来的路上,北风给他讲的事情。
“实在是一件奇事。”连无树这样的人都开始惊讶。
“是啊,个中缘由,怕是只有她知道了?”一恒捋捋胡须,若有所思。
“莫不是花镜宫主?”一叶仿佛知道了什么。
“那为何不救其他人?花镜宫主本人呢?以她的功力,救不了众人也能自保无虞啊。”无树扭头质问一叶。
“这”一叶一时语塞。
“这才是关键所在,我去看了王母宫,却未见一具尸体,显然我去晚了。我问北风,他似乎不想提起。”一恒目光如炬,好像洞察一切,却又不时充满疑惑。
“那这个孩子怎么办?”无树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
“那孩子倒也有些志向,他只是在寺中暂做休养。”一恒解释道。
“也罢也罢。不过,泾州之事,怕是不太简单啊”一叶点点头,和无树对视一眼。
“嗯的确两位师弟,且附耳过来”
一恒走近二人,一番低语。
“这”二人听完,大吃一惊。
一恒笑了笑。
“就这样吧。”
厨房里
狼吞虎咽的燕北风秋风扫落叶,愣是连慈恩慈海的那一份都给吃光了,一旁的慈恩慈海一脸无奈。
北风吃的正香,见一恒和几位大师走了进来,赶紧擦擦嘴。
“无妨无妨,吃的可好?”一恒连忙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北风。
“好。”北风淡然说道,一旁的慈恩慈海挤挤眼睛,指了指桌上的狼藉。一恒见状,抚须长笑。
“这几日姑且在寺中休养,北风大可把小寺当做自己的家,不必拘束。”一恒微微颔首,说的很温和。
北风没有说话,看了看一恒身后的无树和一叶,点点头。
“那就不打扰你了,老衲要去讲经,慈恩慈海,你们这几日就陪小施主吧。”一恒嘱咐道,慈恩慈海略显尴尬,却又不得不点头。
天气越来越冷,清晨还没有阳光,大地蒙了一层薄纱。
几只麻雀在院里叽叽喳喳吵得不停。
这里是白马寺的客房,在寺中最深处,位于半山腰高台之上,可以俯视整个白马寺。
慈恩慈海两人兴冲冲的奔向了客房,爬了整整一百多级台阶,两人已然面不改色,果然是练过的。
他们刚冲上高台,就看见站在树下静静俯瞰白马寺的北风。瘦弱的背影有些弱不禁风,老树已经叶落,只有麻雀为伴。
“北风,北风,该吃早饭了。”慈恩慈海大喊。
北风从发呆中清醒,转身向他们走去
就在刚才,他想明白一件事情。
“江湖,开始了。”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来到白马寺也有一段时间了,日日听着和尚念经,北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一日,吃过晌午,慈恩告诉北风说方丈找他。一脑子浆糊的北风午饭后到了宝殿之中。
“你来了。”刚进门,熟悉的声音就传来了。
“嗯。”北风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发觉除了那些像死人一样的罗汉之外就只有白马四金刚了。当然,少一个。
“找你来是想问问北风你后面的打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