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明白过来,默然点头。
李丰骑了一辆摩托,回屋里带上弯刀,独自离去。
刚到村口,就见到醒过酒来的叶知秋带着村委一众人被堵在村口,见到李丰,叶知秋急叫:“李丰,你来了正好,先让我进去,我要见杨村长!”
李丰连油门都没松,直接呼啸而过。
后面的叶知秋急得直跺脚!连忙对村委的人说道:“赶紧去新哲村,李丰肯定是忍不住要去新哲村了,他一个人,肯定会吃亏。”
村委干部摇头:“叶书记,不能去,你要去了,让胡春生看见你,事情更麻烦。”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么多?他胡春生难道还真的敢把我杀了么?”叶知秋拧着秀眉,往外直走。
村委妇女主任一把拉住叶知秋,劝道:“他真敢杀你!”
“没有王法么?”叶知秋想甩,却哪里所得掉?一众村委干部全都围上来,将叶知秋架上了车,直接去了村委。
……
李丰一个人骑着摩托车一路绝尘,不到半小时就到了新哲村,远远看见路上站满了人,都提着棍棒铲叉,每过一辆车,都要上车查看一下,见没有兰溪村的人,才放行通过。
李丰跟在一辆车后面,一路冲到关卡处,猛地一拧油门,从车侧超速冲出,在路基上绕过横在路中间的障碍,呼啸扎入新哲村。
后面的一众新哲村民见是李丰,全都狂叫着追上来,一边招呼其他村民,往前堵住李丰的去路。
李丰根本没停,望着建得高大雄伟的胡家祠堂直冲过去,摩托直接扎在祠堂门口,猛地刹车,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连摩托车都没管,冷着脸冲向一众向自己扑来的新哲村民。
刚一接触,李丰右手五指悄然齐平,倏地抓向面前一个村民的腋下,村民随即感觉到一团火焰在自己腋下燃烧,整条手臂顿时麻痹,人痛得狂叫一声,轰地倒在地上,哀叫不止。
李丰脚下丝毫没停,直逼祠堂里面,右手抓出,挡者触臂即麻,应者沾身即嚎,不到一分钟,李丰已然连续放倒守着祠堂的二十几个人,无一不是抱着双臂在地上打滚,痛得呼爹喊娘。
亢!
一声枪响,李丰滚地闪过,竟有些狼狈,心上火起,人就直奔了搂火的村民,两手抓着那人的双腕,往外一翻,咔嚓两声,将村民两条手腕生生掰脱了臼。李丰再跺一脚,那人扑通一声跪下,这才惨叫出声。
外面的村民全都往这边涌过来,李丰根本没去管外面的村民,冲入祠堂里见人就戳,连连出手,凶狠辛辣,毫不留手,将祠堂里的近十个人全都撂翻在地。
急往里面寻去,果然见得一帮村民被绑了扔在后堂。
李丰急冲过去,抽了弯刀将一个村民的绳索割断,塞刀给他叫道:“割绳,我去堵门口。”
门口已然涌进四五个人,李丰一声不吭,上去就戳,照面就抓,将堂里的人一下撂翻,从手里夺过一杆梭镖,立在胡家祠堂门口,像山神一般,纹丝不动。
“剁碎了他!”
新哲村民嚎叫着涌过来,李丰再没有丝毫留手,手里梭镖向是自己杀那头黑毛野猪一样,专照村民的小腿骨扎下去,一镖一个,来者立跪。
瞬间,就扎透十几个新哲村民。
余下的人见李丰狠辣至此,不由心生惧意,在外面围了一个大圈,手里的棍叉隔空直戳,嘴里犹自不断的叫唤:“快,取枪来!拿枪搂死特么个b!”
屋里兰溪村民陆续从后堂出来,各自捡了梭镖蔑刀拎在手上,站在李丰身后,一个村民将弯刀递给李丰,往外急冲,怒叫道:“老子少了一个指头,也能杀倒你新哲一片人!”
李丰见状大惊,转身看见自己的堂妹李梦,急道:“梦梦,你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