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又不对,那个青年只是向李丰一个人磕头,嘴里还不住的求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头磕的咣咣作响,额头上现出一片暗红。
见着李丰闪过一边,不受他的磕头之礼,嘴角却浮现一丝微笑,乔慧看得心下更是惊奇。
青年又转向李丰,不住的磕头:“求求你!帮我治一治!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你先起来。”李丰皱了皱眉头,他很不习惯受人这样的礼。
折寿啊!
青年想要起来,抬头看着李丰皱眉的样子,扑通一声又跪下,头磕得更重,求得更急:“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李丰摇头,一把拉住青年,将青年从地上拉起来,笑道:“尝到味道了?”
青年连额头磕破流出来的血都没有去管,连忙点头:“尝到了,尝到了,比死还难受!我求求你……”
“你跟我来。”李丰见着一众人围观,转到卡车另一头。
青年赶紧跟过来,老老实实站在李丰边上。
李丰抓过青年的左臂弯,轻轻用手指指着他腋旁胳膊处,问道:“是不是痛到这里?”
“嗯嗯嗯。”青年连连点头。
李丰微微一笑,左手抓住青年的大臂,大拇指紧紧的摁在内侧,青年不禁到吸一口凉气,痛得直冒汗,却咬牙忍着。一直摁了有半分钟之久,突然松开,右手食中两指倏地戳在离腋下三公分左右的大臂内侧,青年随即感觉到一阵如火灼的感觉钻入大臂,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呵呵,是会有点痛。”李丰像个医生一样,很有医德,言语温和。
左手将青年的右臂拉开,右手在大臂上一阵推压,将青年阻滞不通的血脉推宫过血,推了有一分多钟,这才笑道:“这事祖上不让示人,你能保密吗?”
“能能能!”青年一直咬牙忍着手臂的痛,听得李丰问起,赶紧的答应。
李丰一边推着,一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肖鹏。”
“县城人?”
“嗯嗯。”
“认识章飞吗?”
“章飞?”肖鹏一脸疑惑。
李丰笑笑,继续推宫过血,说道:“没事,我就问问。在物流中心门口,是谁请你们来平事的?”
“刘涛,在货场里面被你揍过的人。”
“他和老板是亲戚?”
“嗯嗯,老板是他姐夫。”
“怪不得……老板是哪里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
不到五分钟,肖鹏就将刘涛挨了揍后,如何找到自己带人帮他出头……等等自己知道的事情竹桶倒绿豆一样,倒得一干二净。
李丰仍然是一脸平和,又推了一分钟左右,将肖鹏的手臂放下,笑道:“明天到兰溪村来,我会帮你到山上采草药熬点膏药,你按照我说的法子内用外用,半个月之后,应该不会再痛了。”
“谢谢!谢谢!”
“呵呵,司机家里,改天凑一万块钱去一趟吧……不过,我估计派出所得找您,这样,我跟派出所的人吱一声,说我们庭外和解。”
“谢谢!谢谢!”肖鹏只知道说谢了。
李丰笑笑,带着肖鹏又进了派出所,提出两人已和解,这事不关肖鹏的事,只是那个刘涛的指使,要带肖鹏离开派出所。
所长怎么会不同意?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少一个当事人,所长少一份责任,更少一份麻烦,虽然心里不明白,为什么李丰要保肖鹏,但还是照做了。
肖鹏一个劲点头道谢,老实的像是一个被老师训过的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