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了心里。待到郭云聚笑得尽兴,柳风说道:“二公子之意小人明白,小人这就动身去狼首城,不出旬月,城中必会有异动。”
郭云聚大喜,说道:“好!若你真能动摇民心,待我剑门拿下这狼首城,必要门主封你做这护城使一职!”柳风知郭家二小子说的尽是谎话,附和了几句便告退了。他的轻功与易容之术乃得北境高人指点,自知普天之下能捉住他的人寥寥无几,什么剑门与天狼帮的恩怨,什么民心所向,他自是不管,既奉了命去占些便宜,何不尽兴而归呢?
史烈风与姬东洋被安排在两间客房之中,剑门众人见他二人被尊为上宾,虽不乐意,但门主有令,要好生招待,谁也不敢再多嘴。不过这出入伺候之人看史烈风眼神很是毒辣,令他好生难受。史烈风心想着是否要出门去找姬东洋,却见他先来了自己屋中。恐怕这位兄长也是相同处境。
“小风,我们两个要不今日便离开吧!”姬东洋边说,边警惕着周围几个目光如炬的小厮。
史烈风说道:“姬兄,我何曾不想尽快离开,但既已答应冷前辈,又怎能反悔呢?”
姬东洋闻听此言,表情甚是沮丧。正在此时,闻听屋外一人说道。
“你两人觉得住在这里有何不妥吗?”二人回头,但见冷瑶正站在门口,手中依然拿着那柄龙头拐杖,其后跟着那个小姑娘。史烈风与姬东洋立刻将二人请进屋来。
三人坐定后,将收拾房间的小厮唤下,史烈风说道:“冷前辈,此地并无不妥,只是这里的人,对我们有些敌意。”
冷瑶笑道:“无妨无妨,我们西陲之人虽骨子里有些鲁莽,却重情识义,更知大体。既然移山已下令命剑门弟子好生招待你,他们不敢造次,你们安心住下便是。”
史烈风听了冷瑶此话,内心稍稍平静。无意中竟瞥见那姬东洋,自从冷前辈身边的姑娘入了这门槛之后,便如丢了魂魄。他人说话姬东洋均未听清,只是在一旁点头傻乐,而那个小姑娘似也未见过这样的莽撞汉,觉得此人甚是有趣,脸上竟也笑意盈盈。两人这样深情相望,在外人看来,似乎就是这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冷瑶见二人彼此有意,心中有了想法,突然问道:“两个娃娃,见你们年纪也不小,是否都有了妻室?”
此言一出,姬东洋内心打了个突,史烈风笑道:“回冷前辈,晚辈已有心仪之人,但兄长并无婚约。”说完,史烈风偷偷看了一眼姬东洋,见他直直地盯着那位姑娘。
姑娘此时心如雷鼓,脸色绯红,不敢再看他。冷瑶点头,指着身后站立的姑娘说:“此乃吾之义女,唤名冷乔儿,乃是老朽游历南疆之时,于贼寇手中救下的,只可惜老朽去得太晚,她双亲皆已丧命,只救下了她这个小娃娃......”
“娘亲~~,莫要再介怀了!”冷乔儿听闻此言,心中也有些伤感,只得好生安慰。
姬东洋看到冷乔儿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当真是我见犹怜,心口一热,竟欲开口对冷前辈说这提亲之事。不料冷瑶竟又开口叹息:“老朽多年来带着乔儿游历天下,已是十几个年头。可叹我年事已高,亲人皆已离去,如今身边只剩这一女儿了!”登时竟将姬东洋的话堵在喉中,一时间屋内落针可闻。
史烈风见气氛凝重,只得打些圆场:“前辈也去过南疆?”
冷瑶原本神色黯然,听史烈风此言,神色一如往常,说道:“老朽游历多年,不仅去过南疆,北境与中原也是去过多次。”
史烈风又问:“不知冷前辈是否与南疆神女迪亚月相熟?”
冷瑶点头:“老朽幼时曾与她见过,她比我大上一些,传言她已多年未出这不老泉,难不成你与她见过面?”
史烈风双眉微蹙,叹息一声:“我与兄长数月前曾去南疆取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