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婷被我的举动引过来,指着我的手惊道:“你的手怎么了!”
我心中也有些疑惑,按理说如果这里有这么多血,以我的鼻子不该没有嗅到。我把手伸到鼻子前嗅了嗅,果然,这味道绝对不是人血,倒像是某种油的味道,我顺着刚才手摸得方向看去,在墙壁挨着石门处的裂缝中,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渗着这种液体。
慕容婷也看到了这一幕,她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液体是怎么回事?”
我把手中沾的液体再次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你嗅一下就知道了。”说着把手伸到她的面前,慕容婷探过鼻子刚要闻,我以二十年的手速瞬间把红色的油擦到她的脸上,慕容婷楞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我原本还想再演一会,但看着她脸上鲜红的三道红印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下让她看出了我在逗她,紧接着我就是和墙壁和地面一次亲密的近距离接触,我敢肯定她下手绝对一点都没手软。
石门挡在走廊里,透过石门上的缝隙我可以看到另一侧的墓室,灯光只能照过去一点点,根本没法看清那边的全貌。我眼睛对在裂缝上看着,隐隐的感觉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睁大眼睛仔细望着,忽然一张惨白的脸和眼睛出现在裂缝的另一侧,吓得我赶紧闪开,再看过去什么也没有,揉揉眼睛可能是我看错了。慕容婷问我怎么了,我摇摇手示意她没事。
门上渗出来的油应该是用作开门机关,现在油都渗出来了,也不知机关还能不能用。如果不用机关打开石门,单靠我们用手推,这石门至少有几千斤,累死我们也不能推动。
在周围的墙壁上我仔细的查找着,找了半天也没有凸起的什么机关,过了这么多年来,这机关多半也是已经坏了。
歇一会脚力,准备回头从盗洞再爬回去,回去不同于来的时候,来时盗洞是下坡,不怎么费力就下来了,可回去得向上爬,在那憋屈的土洞里挪动,不是特别累但也算是个耗体力的活。
慕容婷在墙面和周围仔细的查找着,我没理她,闭上眼休息一小会。突然我觉得身下一轻,睁开眼睛见慕容婷手里还抓着一根绳子。瞬间我们就掉了下去,我心想这下完了,下面指不定有什么竖着的尖刀,这下是凶多吉少了。
砰的一下砸到地上,周围轰隆隆的直往下掉石头,过了十几秒钟不再掉了,我试探着起身,身下不知是什么东西,隔得我屁股生痛生痛的,头上的矿灯也被摔坏了,一时间周围一片漆黑。
想起刚才慕容婷手中拿着的绳子,肯定是那冰块女动了什么机关。说起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刚才我明明看到她也跟着我一起掉下来,我喊了她几句,她一声也没回我。我心想这下糟了,刚才掉下来的高度至少有三四米,我皮糙肉厚没什么事,可那冰块女瘦的跟小鸡仔似得,这下肯定是摔坏了,亏我祖上还是盗墓的,第一次下墓就闹出人命来。
我爬在地上四处找着,忽的我摸到一条腿,这腿瘦的厉害,我依稀可以摸出来裤子。应该是慕容婷了,我赶紧过去顺着她的推往上摸,现在应该还有口气。在找到她腰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奇怪,我之前看过她的身材,可以说是苗条的很,但这腰围未免也太瘦了吧,简直就是魔鬼中的魔鬼。我现在来不及想这些救人要紧,赶紧顺着方向找到她的头,用手拍拍她的脸还是没反应,抬起手摸到她的鼻子,用两只手掐她的人中。人中穴是人面部神经最丰富的地方,神经极为敏感,掐这里无疑是最痛的,所以一般被掐人中的人都是痛醒的。
掐了半天我越来越觉得不对,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依旧没有反应,再用点力我都怕把她上颌骨按穿了。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伸出手慢慢靠近她的鼻子,果然,我瞬间吓得收回了手,一点气息都没有了,怎么会这样!
“你说你怎么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