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换了件蝉儿为他做的粗布衣服,头发披散在腰间,照照镜子,自觉玉树临风,不免有些嘚瑟。
蝉儿进了房间一直没出来。
凌风将鱼煮了,将饭做了,敲门进去,没人应答。于是撞门进去,房间没有人。房间也没其他后门,去哪了呢?
等了一个晚上,不见人回来。
第二天,凌风出门去找。
他来到溪水潭的深洞旁。
潜意识告诉他,蝉儿的失踪跟这里有关。他向深洞喊蝉儿。没有任何声音。
连呼唤过他的声音都没了。
他从山里砍了许多长藤,拖回家。他见过家丁用长藤做绳索,知道怎么做。
知道是一码事,做是一码事。绳索做得很慢,还是做了出来。但要达到心目中的长度起码要十天半个月。
“你在干嘛?”蝉儿的声音,在小屋门口响起,疲惫而虚弱。
“你去哪儿啦?”凌风跳起来
“去了你想去的地方”蝉儿说。
“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呆在你身边。”
“那是干什么用的?”
“做绳索,想去找你。”
“绳索再长都不够,别做了,徒劳。过两天我带你去。”蝉儿说。
凌风点点头。他相信蝉儿。
“嘿,我想你了,想疯了。”他低头去吻他。
蝉儿像条溪水潭的泥鳅,滑开了。
“今天我们成亲好吗?蝉儿”
“这事以后再谈,现在只想睡觉。”
“下手不快,必遭其害!”凌风咬牙叹道。
蝉儿笑了,天真无邪的样子,凌风没了脾气。
蝉儿一觉睡了三天。期间凌风叫她起来,她都不应。凌风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见她呼吸均匀,脸色红润,应该是累到了,就让她睡。
蝉儿睡醒,一睁眼,看见凌风就在床前。
她露出一个微笑。张开双臂给凌风,凌风拉住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要去尿尿吗?”凌风哄孩子似地在她耳边问。
“嗯”
凌风将她抱起,抱到屋外的茅厕里,蝉儿光着脚,凌风没有放手,像照顾一个孩子一样嘘她小解。蝉儿躺在凌风怀里,让他像对待婴儿一样伺候自己。完事,凌风抱她回床坐着,去帮她找衣服,找鞋子。
又要帮她去换衣服,被蝉儿娇笑着一掌推开。
“为夫为你准备膳食去。”凌风翘起兰花指,抛给蝉儿一个媚笑,出去了,身后蝉儿吃吃地笑。
凌风为蝉儿准备了鱼片粥。锅里还炖着为晚饭准备的补身鸡汤。
他受伤的几个月里,蝉儿就是这样事无巨细地亲自伺候的。
喝过粥,蝉儿收拾了个包袱,背在身上,凌风问:“会去很久吗?”
“一时半会回不来”
凌风将灶里的火灭了。“为夫还煲着鸡汤呢,咋办?喝完再走?”
蝉儿拉着他的手,笑道:“哪里那么多废话!”
蝉儿用手遮住了凌风的眼睛,说了声“走了”,凌风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向下掉,好像一脚踩空的情形。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双脚踩在了实地。睁开眼睛,已身处在一个山洞通道里,通道通向光线明亮的外界。蝉儿带着凌风向外走去。
“这是哪里?”凌风问
“地下,山洞下面。”
“是那个大深洞的下面吗?”
“嗯”
“咦,怎么没有水?那水不是流了下来吗?”
“我之前去过水那边。那里什么也没有。那里通向这里,但相距几十里地。”蝉儿说。
“哦”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