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白玺童就向学校告假,声称去旅行,没再在学校露过面。
而司远森正忙着实习,很少回学校,自然也就不知道她的真实情况,每每手机联系,她都声称在上自习匆忙挂掉电话。
其实是她已下决心远离司远森,以免拖累他。加之那一夜过后,她更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爱情。
而真实情况是,她被禁足了。
虽然一直以来白勇都对她虎视眈眈,想占为己有,至少要亲自品尝一下自酿的美酒。但这次有神秘的金主出高价来买白玺童的第一夜,在美色和金钱的选择间,他犹豫不决。
几次想对这个小女儿图谋不轨时,都又想起那一大笔钱财,不得不暂时收了手。一转身拿白乐萍当替罪羊,狠狠把这份求而不得的气撒在她身上。
白玺童隔着房间,想着墙那边的白乐萍,又不知为何会想到那晚的自己。不觉脸一红,赶忙打消掉那段记忆,现在没有什么事比为自己的处境担心更重要了。
她清楚的知道,无论是白勇还是谁,只要对她下手,就会知道她已不是清白身。那她会落得什么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白勇事后,总是习惯喝上几口小酒,若恰到好处,就会哼上两段戏,若筋疲力尽,就会沉沉睡去。
但今天,他即便快活着,也是心不在焉,依然盘算着白玺童究竟该怎么办。所以他做完,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向白玺童的屋子出神。
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当初白乐萍身上,他会当机立断选择卖了,毕竟拿了钱,女人还不多的是。
但白玺童,出落得比她要好得多,亭亭玉立又不乏若隐若现的婀娜多姿,即使不刻意卖弄,都一点掩饰不住的摇曳生姿。
他阅女无数,没有一人比得过这个小女儿。
自己养大的yóu物,没能嘬上一口,真不甘心。
那屋,白乐萍呕了两声像是身体不适,白玺童看白勇没有要管的意思,就溜进房间。一进去,满屋的腥臭混合着男人的体味,让她觉得可真恶心。
白乐萍躺在那个汗渍斑斑的床单上,背对着她。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自处,她不想坐下,空出来的床边,她都觉得像是白勇的身体,让她不想亲近。
于是她站在那,关心地问姐姐,“姐,你还好吗?”
见白乐萍不说话,她以为她是睡着了,刚想走,又被叫住。
她说,“我怀孕了。”
然后,白乐萍坐起身,用手捞过一点点被子遮挡住身子,泪眼婆娑地望向妹妹。白玺童见过这个眼神,跟当年的大姐一样。
她好怕会再失去一个亲人,也顾不上肮脏的床单,一下扑倒在白乐萍身上,“姐,活着就有希望,我只有你了,我一定会救你,相信我。”
白乐萍破涕而笑,眼前这个小妹妹曾那么纯真,她多希望白玺童能逃过一劫,可自己的真实想法无人知晓。
白勇哪会放过谁。
她说,“童童,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那同是垃圾,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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