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甩甩脑袋,向任河扑来。
“有种的话,就来吧!”任河摊摊手,笑了笑,这也许将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了。
“喂,那家伙,要干什么啊”
只见任河向左一闪,躲过丧尸的飞扑,然后翻出阳台拉杆,收刀,马上回过头看着丧尸。
“玛德,这成了可好,不成就只有驾鹤归西了。”
任河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去,看着楼下米粒大小的众人,尴尬的笑了笑。另一边,丧尸又一次扑了个空,不禁全身的肌肉都颤抖了起来,嘴角流出更多的黑色液体,转过头,再度向任河扑去。
“玛德,就怕你不来呢。”
任河苦笑一声,捂着脸,双腿发力,把手一松,向后仰去。丧尸紧随其后,张着血盆大口,尖啸着袭来!
“吼吼吼啊啊啊啊!!”
“卧槽卧槽卧槽!”
众人惊呼起来,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从楼上加速坠落下来,丧尸似乎也没料到会这样,拼命挥动着双臂,却抓不住任何东西。
“中计了!”任河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趁丧尸不注意,短暂的抓住8楼的栏杆,丧尸眼睁睁看着任河离自己越来越远,双臂更是拼命的挥舞起来,喉咙里发出低吼,龇牙咧嘴,回头看着任河。
趁着刚刚的一瞬间,任河和它早就拉开了距离,而现在丧尸正背对着自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他在松手的瞬间快速出刀,然后双腿发力,加速向丧尸的后背袭去,目标,正是丧尸的脖子!风呼呼的刮过他的脸庞,伴着强烈的失重感,一人一尸带起气浪,向楼下坠去。任河知道,这一趟下来,自己可能会很久不能走路,但是,他只能这么做,也只有这么做!
“巨龙啊,拉开他的裤链!!”
他嘴中嘶吼出一段神秘的咒语,与此同时,似乎有淡淡的原谅色光雾散开,把刀握紧,刀尖直插丧尸的后颈。
“轰轰轰轰!!!”
一声巨响,激起的气浪带着滚滚浓烟向四周散去,众人降低重心,勉强稳住了身形。
“干掉了吗。”罗哮竹眯着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一团烟雾。
“是任河!!”木绯世椰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大吼,只听见清脆的金属碎裂声,紧接着一个少年从烟雾中飞出来。
“接住他!”
文艺阳举起防爆盾,预想在空中借防爆盾缓冲后再让他落地,现在的任河在还未确定情况前,绝对不能对他造成更大伤害。
“咳啊!”
任河撞到盾上,痛的皱起眉头,在一声咳嗽之后,滚落到地上。一旁的木绯世椰急忙跑过来,放下背包,检查起了他的情况,卷卷急吼一声,也冲了过去,舔着任河脸上的尘土。
他翻起任河的眼皮,用手电照了照他的瞳孔“踏马的,疼。”“好的,没有失去意识,文艺阳,罗哮竹,走,帮我一把。”就算那东西已经被干掉了,在原地不动也不是办法。
“别!咳咳,那狗东西,还活着。”任河皱起眉头,拔出刀,却只剩下一部分刀刃,断裂处像被外力折断了一般,呈现着怪异的断口。
“它脑袋里,有东西...玛德,就差一点...”任河啐了一口,擦擦嘴角的血“啊...该死的,咬到嘴巴了...”
“总之先离开这里,看样子那东西一时半会儿会不过劲儿了。”
而另一边,洛林才刚刚跑到9楼上,扶着墙壁,擦擦脸上的汗,眼中再度流光溢彩,眉宇间透露着大义凛然,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兄弟,他大步向前走去,从腰间拔出十字剑,却是有气无力的吼起来:
“任河啊...哈啊,我,来救你了...不,哈啊,不要紧...嗯”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