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巨虫只是贪婪地躺在原地进食,对几个突然造访者没有察觉的样子,夜非白也乐的清净不用跟这根恶心的大虫子打一架。
“崖壁有些凸起,但是过也只能有两个人过。”夜非白考虑用钩爪顺着这些凸起慢慢过去,但是终究只有两副钩爪。
一个人先过去把钩爪丢过来是不科学的,这个坑多远都是个问题,而且要在黑暗中准确丢到两人高的洞口里,这无疑是在抽奖。
低头看了看同处绝境的两人,夜非白萌生了个可怕的念头:“要不丢下张潇,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碍手碍脚,没有魄力没有勇气,死在这种危险地方也无可厚非。”
这个念头刚萌生,就被夜非白掐灭了,手里的钩爪有个还是张潇的,盯着身旁缩在一团还在颤抖的张潇,夜非白捏紧了手里的钩爪:“妈的拼了,能带走一个是一个,能不能活,自己努力吧。”
“现在我有两个方案,第一,用钩爪抓住墙壁的凸起把自己拉过去,但是钩爪只有两个,所以”决定要救人,夜非白就直接说出了办法。
夜非白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张潇身形一抖,面色大变,她可能料到了夜非白这个念头,而刚才自己的行为让夜非白对自己的价值评价到了最低。
“不,我还有用的,别丢下我,那个钩爪,那个钩爪还是我的不是吗?”张潇紧紧盯着夜非白手里的两个钩爪,神色有些怨毒,直到夜非白把寒鸦一横,她才收回目光。
“丢他吧,他从头到尾一点用的没有,干嘛不丢下他。”张潇像是魔怔了一样张牙舞爪的指着天神一喊道,她脑中浮现了被丢下的场景之后就再也挥之不去,现在的样子像个愤怒的螃蟹,非要拖个人下水。
夜非白没有理会这句话,转头看了看天神一的神色,只见天神一面色如常,感觉到夜非白的目光再次回了个微笑。
不过强子可忍不住,激动地大喊:“张潇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丢掉我们的同伴吗?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张潇本来还想反驳,还没发声被夜非白捂住嘴捏住脸颊按在了墙上,夜非白神色很冷贴在张潇耳边:“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再说些废话,如果你再不好好给我站起来还只想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的话,我不介意让那些虫子尝尝你的味道。”
声音不大,而且夜非白闭了自己的麦还捂住了张潇的耳机,这句话只有张潇听得见,张潇停住了颤抖,沉默了两秒缓缓站起身来,不知道是强忍住了还是其他原因,张潇能够自如的活动了。
见话有效,夜非白点点头继续说道:“第二个办法,看见下面那条大虫了吗?”夜非白一指下面的白色大虫,几人都点了点头。
“第二个办法就是坐它到对岸去。”
三人愣在原地表情僵硬,没人提出任何问题,显然被这个办法给震惊了。
“让所有人过这坑的办法就只有这样,或者你能飞檐走壁,直接飞过去。”
飞过去当然是不可能的,即便到了紫名,也只是各项指标超过奥运冠军而已,远远达不到飞这个级别。
强子皱着眉头,提出了个建设性问题:“就算我们能骑在它身上,但是凭什么让它驮我们到对面去?”
夜非白淡淡一笑,蹲着身子把寒鸦在虫子旁晃动了两下,那些虫子就像看见火的飞蛾,纷纷想跳起来啃咬寒鸦。
“你是说,站在它头上,用诱饵勾引它向我们想去的地方前进?”天神一道出了心中所想,这也是进洞为数不多的几句话。
夜非白点点头:“怕吗?或者说,你们能做到吗?在那虫子上我可没空管你们了,是生是死,凭自己求生欲望。”
天神一笑笑:“没问题的,做吧。”
见天神一都同意,强子也不多问:“我信你,你说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