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寝室里的同学说过了。”当她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她再也没勇气再脱下去了。
这煞是美妙绝伦的画面,他在这句犹如般动听的大赦下并彻底地卸下了某种束缚,激情澎湃地林成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完全没了任何心理负担并投入了进去。
过了许久,一直被刻意地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房间里适时地响起全场爆烈地欢呼声,电视机里一直便同样保持激情高昂地状态的足球赛解说员亢奋地呐喊着:“进了、进了!球进了!终于射进啦!”
……
室内温暖如春,此时缩在林成身边的田小羽混沌的脑子里,哪还有父母,哪还有道德约束,哪还有那远方的家乡,她浑不知身在何处,眼里心里只剩林成。
同样得到解脱的林成却突然感到枕边人儿低声的啜泣声,他慌忙拉了拉她,急声问着:“小羽,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弄疼你了?”
“呜呜……林成,我,我想我爸妈了,他们要是知道我这样子,肯定会难过失望的。”
林成心疼地捧着她的小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他想不到平时成熟稳重地她也会有这么小女生胆怯柔弱地一面,这也怪不得她,她向来观念保守,他自然是明白的。其实她的父母倒不可能真正去教导她不去谈恋爱,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纯属她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他们俩才会一直拖到了今天。如果不是他们的感情如此艰辛,想来她也做不出这大胆的举动。那危机感即使失而复得后依然令她难以心安,才换来他们真正迈出这一步的时刻。她同样有了痴心欲念,也抛却了自我,更不再青涩,沦陷给了这叫人欲生欲死的爱情。
她不像别的女人,没有说出以后非她不娶这样卑微地话,这就是她对他的爱,她愿意为他奉献她的全部。她没有后悔,只觉这一刻,来得太迟,让他等得过久。
她娇羞拭泪,又开始为刚刚的怯弱感到羞愧,她不能让他觉得她是这么娇气的女人。“你刚刚的样子真凶,以后不准对人家这么凶。”
林成呆呆地盯着她此刻娇艳至极的容颜,心里哽着说不出话来。他情难自己地深情唤她:“小羽……”
她的长长的睫毛微颤,清澈地目光中有水光流动,“……嗯?”
林成莫名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她的白皙细腻,他再一次口干舌燥,脱口而出:“你真的好白啊……”
她却蹙了蹙娥眉,啐道:“你又没见过别人,怎么知道?”
“呃……”林成只怪自己嘴贱,对着怀中的可人儿又是好一顿哄。
……
月中时光,迎来寒假,又到了他们离别地时刻了。
尝得那**蚀骨地滋味的情侣自然是难舍难分,杭州这座美丽的旅游城市自然吸引着无数学子欣欣向往,这里是人间天堂,亦是每个少年人梦寐以求地求真知、进德修业的理想之所。
此刻正值春运时期的杭州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自然不乏有像他们一样依依惜别的学生情侣,缘分让他们从跨越万水千山走来,只为牵起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手。可是,那毕竟只不过是南柯一梦,如梦似幻,最终,他们都得遵从生命的轨迹,走向属于他们终不可改变的归途。家乡,是多么难言的一种存在。
“刚刚吃饱了吗?”林成从一个身上挂着大包小包外加棉被及塑料桶、明显是回家过年的农民工的身影处收回感慨不已地目光后,转头向紧靠在他身上的田小羽问道。她倒不是矫情,实在是人潮拥挤,黑压压的满是人头,如若两人站得分散得远些,指不定便“走失”了。
“……嗯。”田小羽低声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仍旧停留在一个背上用布兜系裹着个小的、手里牵着个大的、满脸刻着沧桑、面色腊黄且憔悴地女人,拥挤的人潮中,她是那么